姜掌柜用力挥了挥手:“这么好的事,咱可不能尽着迟延,比来几日四公子有些忙,只怕不得空来铺子上闲逛,我看如许吧,下晌我就拿着这当归饮子去给他看,只要他点了头,咱立马就筹措起来,你说呐?”
秦氏抬起眼皮,往她脸上仔细心细地看了看,半晌,缓缓点了点头:“也对,你总也有你的考虑,我不该横加干与。咱俩的性子、设法都不大不异,但我但愿,起码你能把我当作个能够说话的人,今后有甚么事,你如果信得过,尽可来寻我筹议。”
“嗐,你只放心吧,这玩意儿,四公子瞧见了也必定是喜好的!”
他手中捧着一碗茶,倚在柜台上笑呵呵隧道:“我在这一行干了很多年,也算见过很多事,虽内心明白那否极泰来的事理,却也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胆儿一日比一日小,碰上点子糟苦衷,便抑不住地肝儿颤,恐怕惹出甚么祸事来。现在啊,我可算是放心了。”
叶连翘本来就没筹算在旁听他们说话,回身立即就掀帘子出来了,虽是这会子没客人上门,她也并未曾闲着,拉着元冬和安然就去了制药房。
聂家母女那档子事以后,她不但没受挫,反而从中得了好处,现在城里情愿信她的人愈发多了,只要手头有两个闲钱,便都情愿去松年堂找她瞧瞧那不尽如人意的小弊端。
叶连翘闻言便冲他一笑,让他稍等半晌,回身进了小书房,很快拿出来一个三寸来高的小瓷瓶。
医馆甫开张,便是一派热火朝天的气象,那边厢,松年堂里的叶连翘,也天然没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