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挑了挑眉头,直接从夜展凌左脸的伤口将舌头塞进了他喉咙中。
“这就对了,还是摆布对称了才完美。”
“但是我到底该如何动手才会留你一命呢!”
“你还真是暴虎冯河愚笨至极,蠢得都让我不忍心动手了。”
花辞摇点头连连咋舌,满脸纠结的神采。
花辞不为所动的没有去擦脸上的血迹,抽出夜展凌嘴中的匕首,转而将掉在地上的那半截扎了起来,扼住夜展凌的下巴,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
两名早已吓得魂不守舍的婢女,也在岳娘这一声喊中规复了神态,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门外本来还诡计冲出去的仆人看着面前的血腥也怔愣在原地。
下巴乃至也因为掉到了锁骨上有所支撑,才没有与脸颊分离。只余一丝皮肉与上半张脸交界,好似只要一阵轻风拂过,随时便会立即掉到地上。
“拯救啊拯救!”
“早这么乖乖认错不就得了,也免得你受这么多折磨,让我这做二嫂的于心何忍啊!”
“这么喜好说话啊,那我就让你今后说不出来好了。”
花辞刀锋偏转直接豁开他的嘴角挑进他嘴中,夜展凌的双眼惊骇的瞪大,嗓子里收回几声哭泣声,而终化为一阵干呕,半截舌头跟着喷涌的血迹吐了出来。
花辞的话音刚落,内里也传来了一声女音怒斥:
花辞拿着匕首插进了夜展凌的左脸颊,匕首锋利非常,仿佛只是它偶然中触碰了夜展凌光滑的面皮以后,便本身滑了出来。
她手指微动,从夜逐尘的左脸颊一寸寸向右,行动轻柔迟缓极其谨慎翼翼,让门外统统仆人毛骨悚然,更有甚者跌坐在地。
“你别觉得我在夜家不得宠便可为所欲为,老奶奶必然会替我讨回公道!”
夜展凌仍旧不知改过的扯着脖子高喊,而他的话也袒护了岳娘统统的要求与抽泣。
夜展凌浑身颤抖,却咬着牙不肯叫出一个字,他目光死死的盯着花辞的眼睛,仿佛想要将她看破。
岳娘哀思欲绝的哀嚎一声,伸手向前想要禁止花辞,还想说的话跟着溅到她脸上的血迹卡在了喉咙中。她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一幕,眨了下眼睛旋即两眼一闭晕死畴昔。
“别怕,人肉是很甘旨的。”
“勇气可嘉,那我就用你的血来洗脸好了。”
夜展凌连轮作呕,诡计吐出本身卡在喉咙中的半截舌头,可花辞却不依不饶的抬起了他的下巴,不管夜展凌如何挣扎,舌头终究还是被其咽了下去。
花辞嘴角弯弯,朱唇轻启的欣喜,话语是如沐清风的温婉,却凉过这北域的寒冬。
花辞从衣袖中取出了两个瓷瓶,各自倒出一颗解药塞进夜展凌的嘴里,还一副可惜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