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我被你母亲所救一向没有多想,我也曾偷偷上过亭台,也猜出几分你母亲与北域皇的事,只是一向没有去调查,这件事也就跟着长大逐步淡忘,即使我晓得你母亲的实在姓名。
“走吧,一起去看看。”
玉小巧哑忍着胸中的肝火,惹得声音有些变调,似哽咽又似沙哑。
“我母亲出嫁之前有一名闺中好友,我虽未见过,却总听母亲提起,她的名字叫‘流云’,在我家中出事之前,曾有一名身受重伤的女子呈现在我家中,只是母亲不让我见,我只能偷偷的躲在屋檐下听他们的对话,模糊中我听得母亲唤其‘云儿’,厥后她伤愈后便仓促分开了,没多久家中就出了事。
“也就是说千家是先被人下了毒才被人搏斗,这类毒,毒性很大且非同平常。”
花辞在夙如歌的带领下亲身去厨房煎了药,又喂给了魂栖,她一向在当真的繁忙,统统人亦是没有打搅她,悄悄的退到了门外,直到她忙完出来。
花辞走进魂栖的房间,一名高高瘦瘦的少年已经在为魂栖诊治。
花辞伸脱手想去拦住她,却在二人擦身而过之际,被玉小巧轻巧的避开。
玉小巧别着花辞,视野望向窗外思路万千,都雅的眉眼之间是抹不去的忧愁,跟着眼眸微垂收回视野,她也轻咬银牙仿佛下定了决计。
花辞悄悄思考着他话中的意义,转刹时便明白了他的意义,怪只怪她一向忙着照顾魂栖,早就将此事抛到九霄云外。
正说着话,夙如歌、泫羽二人也抓了药返来。
“小巧呢?”
马车直接驶进了太子府中,花辞才下车,便瞥见已经等在那边的风轻念,玉小巧也赶了过来,只是她止步不前的踌躇模样,让花辞有些迷惑,却又忙着将解药药方写给方统领,也偶然诘问。
“没甚么,就是感觉我的家人死不瞑目,我亦是查不到凶手,感觉本身无能罢了。”
花辞的言语不是疑问,而是必定。这也让玉小巧微怔,垂首间无法却又有些放松的淡淡的吐了一口气。
“你我情同姐妹这么多年,有甚么事还要藏着掖着,你就说吧,我有甚么接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