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他兴高采烈的模样,花辞也实在说不出责备的话。
说着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却被花辞狠狠的戳了一下小腿,几乎跌坐在地,还好他有轻功,转了一圈直接飞上了房梁。
“快点下来。”
花辞走到门口对着内里喊道,她晓得门外一向有人守着,可好久都没人应对。
“下来。”
“捆起来。”
“细雨有没有甚么话让你奉告我的?”
“行了,行了不活力了,乖乖的,我给你看看腿。”
“魂栖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你先罢休,我不走,我只是去给你找药。”
“不去。”
“就你聪明。”
“今后还敢不敢不听我的话了?”
“疼疼疼。”
“那当然。”
“哼,你还太看的起你本身了,一个身无长物的小丫头还想恐吓杂家。”
“嘿嘿……”魂栖奸笑了两声,狭长的眸子对劲洋洋,嘴角也好似一轮新月。
她正要下床,可魂栖却紧握她的手不肯放开,不管如何花辞也挣不开。
“你啊!”
措不及防的花辞倒在地上,生生的滑出几步撞在了墙角的柜子上,一只青瓷花瓶掉落在她面前,碎片飞溅几乎再次伤了她才病愈的脸。
魂栖不幸兮兮的抿着下唇,一副泫然欲滴的模样,只可惜正在气头上的花辞完整不买账。
“你本身从太子府出来的?”
花辞将魂栖在床上安设好。魂栖见她不再活力了,赶快从怀中取出统统药瓶。
“那我找你就行了,归正天涯天涯我都能找到。”
“去找千公公,他如果不来,我现在就把皇宫烧了。”
“他说让你放心,还说……”
“小恋人儿你别活力嘛,我这也是焦急想见你嘛!”
“哈哈哈哈,你觉得你还出的去,真是异想天开。”千公公仰天长笑,指着花辞连连点头。“之前留着你也不过是想看看你对太子的首要性,这个傻小子就是太子派来给你传动静的吧,这么看来你对太子还真是首要,圣上又岂会放过你,你放心,很快你就会与他在地下团聚了。”
“最好别让我活着出去。”
花辞动了动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现在的状况,干脆作罢,转移魂栖的重视力。
之前她总感觉南舒瑾抱病的时候是个傻子,现在才发明,跟魂栖比起来他的确九牛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