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汐把玩着青玉花头簪子,眉眼不抬的道:“我看也是,如果我们能搬出去也会过的轻松一些,现在家里到处乌烟瘴气的,那里另有个家的模样。年老迈嫂是锯了嘴的葫芦,木头一样一问点头三不知,事事都高高挂起全不干己事。三哥又整天被老太君逼着学习科考,父亲不晓得去那里萧洒去了,也不回家,母亲见不到父亲,整日都阴阳怪气的。如许的家我恨不能早早的远分开,一天都不想呆下去。”
齐妙也笑着道:“三弟不必往内心去,实在分开家中,对我们来讲一定不是一件功德。你二哥身子不好你是晓得的,他需求静养。”
几日不见,她的仙颜还是,他却这般狼狈的模样。仿佛被赶走的人是他而不是白希云佳耦。
“多谢二哥。”白希暮诚心伸谢,随即道:“小弟现在一心举业,只想放心攻读,若赶上难事儿了时定不会与二哥客气。”
白希暮脸上发热,满心的惭愧几近众多成灾。不但是为了他的无能,更是替白永春和张氏忸捏。就连他一个旁观者,都已看不下去他们的做法。
白希云与德王殿下干系匪浅,又是万贵妃的义子,且深得皇上宠任,他如果能帮手说话汲引,恐怕比苦读十年还要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