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妇想去。去太病院学习参议当然好了。但是臣妇不想分开世子身边半步。他的身子积弱,是胎里带来的弱症,且另有一些不敷为外人道的隐蔽,按例说,这么多年来那隐蔽的病症早该有人发明的……”
“回娘娘,世子三餐须得定时定量,他就是吃不下时,臣妇也会逼着他吃完的。”
“以是你今儿少不得要大展拳脚了。”慧帝珍惜的望着万贵妃:“爱妃掌管六宫碎务,身子也是七劳八损的,待会儿预备好了,你陪着朕一同用吧。”
万贵妃莞尔:“很好,子衿是苦尽甘来,能迎得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总好过畴前孤苦无依。本宫与二皇子虽故意帮衬,何如臂长莫及,天家之人也不好总将手伸长到臣下内宅当中。”
天子身边的苏公公和万贵妃身边得力的孙公公已经带着宫人摆好了棋盘来请。天子便与白希云去下棋,二皇子天然伴随。
齐妙料定会有此问,便道:“闺中无事,曾经闲来无事背诵文籍针谱,厥后因实在喜好,还特地去认药。实在都是自学,未曾给人瞧过病,只会捣鼓一些药膳罢了。”
“齐氏,你想要甚么?你既有学医的天赋,不如本宫准你去太病院走动,与医女一同窗习长进如何?”
“安陆侯世子夫人所拟药膳方剂极妙。有几位药材固然平常,却刚好对了皇上的症。”刘太医捻须。
齐妙不敢昂首僭越,就只垂首等候万贵妃邻训,过了半晌,她闻声模糊可闻的一声感喟。
“贵妃娘娘实在过分誉了。臣妇如何敢当。”齐妙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