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扶着他坐下歇着,本身在一旁用袖子扇风。
齐妙脾气暖和内疚,精通女红刺绣,倒是不大通文墨的,更别提医术。现在在他面前的小女子倒是煞有介事的为他诊脉。且神采安好,专业的不叫病者瞧出有任何不当。
齐妙这里诊过他的双手以后,又检察了他的眼皮和舌苔,又为他盖好了薄薄的纳纱锦被。
昨晚就感觉老太君和安陆侯夫人有些奇特,仿佛底子不在乎白希云的死活,现在近况倒是做实了这类设法。
“没事没事,失手跌碎个茶碗。”
“你看,我好好的呢。”
齐妙再度感觉世子的神采有点瘆人。
“那你如何蹲着不动?”
“待会儿要敬茶了,二嫂和二哥还是先归去吧。”
白希云很想回绝。
“世子,您能站起来吗?我才刚去外头叮咛人预备肩轝,但是没人理我。”齐妙这会儿憋了满肚子的气,见到瘦伶伶的白希云,又感觉他不幸的很,和顺的拉着他的袖子道:“要不我带上一把交杌,扶着你走归去吧。累了我们就坐下歇一会儿。”
她公然如畴前一样和顺懂事,望着她娇小小巧的背影,白希云心内绵软,只想好生庇护她,不让她再一次经历宿世的绝望。
无法的望着他叹道,“世子爷,你到底开罪了甚么人啊?”
齐妙却在白希云开口前笑道:“如此也好。”
这事儿如果叫人晓得了,她不恰当作“血牛”被抓了去放血啊!
“我瞧你蹲在那边不动,是不是伤动手了?”抓着她的手检察,却见十指纤纤如白玉普通,底子不见涓滴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