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嘲笑:“如果我现在叮咛人带着您去泡温泉,深重麻药的人下了温泉会如何样呢?”
“父亲说的是。”白希云浅笑,只是笑意并不达眼底。
齐妙就扬声唤了人:“玉莲,去叮咛预备马车,侯爷在这里俄然说是乏累了要睡觉,山庄里没他睡觉的地儿,就送他回婆婆身边去吧。”
“你想的太简朴了。”齐妙声音还是娇软,最后一针落完,顺手就将针拔出,丢在一旁的纸篓里。
白希云讽刺的挑起嘴角,也未几言,只定定的谛视着白永春。
白永春神采煞白,死死的瞪着齐妙。
看来管事那边他要叮咛人好生问问了。
齐妙被气的肋扇疼。
那声音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仿佛刚才扬手撒药的人不是她!
那一声沙哑降落,将白永春早已跟着美人飘走的魂儿吓的归了位。目光移向白希云,略微有些闪躲,但一想他是做爹的,对着儿子有甚么好怕?当即就仰着下巴端然落座:“嗯。”
氛围中淡淡的硫味道提示他这里是温泉,既然在温泉,美人莫非不去泡一泡?白希云这小子莫非不动心?
但是在他砚台还未落下之时,他却眼看着白永春软软的倒了下去。
白希云眼睛通红,已落空明智,顺手就抄起了砚台。
齐妙拿丝帕擦手,仿佛刚才与白永春施针是一件多肮脏的事。
白希云抓着砚台就要上前。
白永春麻痹的脑筋沉甸甸的,仿佛顿时就要睡着了。
白永春想着,便觉身上一阵炎热。
“父亲身然能够来。只是感觉偶合罢了。因山庄有端方,每次只收两组客人,父亲是受二皇子聘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