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喜好说甚么就叫他们说去。”白希云强势的拉着齐妙的手道:“我现在不在乎他们如何说,只在乎你好不好,你去见她,必定会惹了满肚子的委曲返来,到时候身子不好了如何办?”
张氏低垂了头,那模样非常的不幸,老太君也是为人母的人,自晓得张氏心中难以言诉的痛苦,这也恰是为何这么多年来老太君对张氏的无脑和在理取闹那般宽大。
张氏惊诧的喃喃道:“你不是抬返来的吗!”
齐妙摇点头道:“着不当,你毕竟是世子,那毕竟是你的生母,我们的沁园固然常日里不开门,也极少与他们走动,可到底关了门是一家子,现在安陆侯得了这病,宦途有望,你恰好这个时候与他们针尖对麦芒,不是更给了安陆侯夫人和老太君说嘴的来由了吗?”
“那你就去吧。”老太君想了想,又叮嘱道:“你细心去察看一番,也不要与人产生了抵触,到时候传开来好说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