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余光瞧见二皇子正在一旁,白永春后半句话没敢说出口,内心却在想此人如何这般碍事,还不走呢!好轻易有机遇与美人说说话,成果还多了一个看热烈的。
齐妙冷冷道:“你想奉告旁人也好,不过我奉告你,这针法一则现在本朝只要我会用,说出去没人会信,二则以人体的愈合才气,信赖等你能清楚的表达出你是被人扎了针时,针孔早已经愈合,看不出一点端倪了。安陆侯,白大人,你就等着因病致政,在家安息吧!”<
齐妙转向白永春,凝眉问道:“世子到底做了甚么,要惹得安陆侯如此对待。”
手搭他寸关尺,查抄过双手以后,齐妙才松了口气。
白永春眼角余光看着那,那么长的针靠近本身,想起上一次不能人道的事就已吓的不轻,此时眼看着那针挨着本身,偏生本身被人按压着,如何挣扎都转动不得,就只能不断的晃头,恰好本身的耳朵还被人抓着,一用力就是一阵剧痛,仿佛耳朵要被撕下来了似的,这一踌躇之下,就感觉一阵刺痛从后脖颈传来。
一听这话白永春就感觉有门儿。看来美人儿也感觉那病痨鬼不能带给她幸运,也有了别的心机了。
齐妙蹲在白永春身边,素手抓着白永春的左耳往右边用力,白永春吃痛,顺着力道就将头偏在了一边,将脖颈以及大片后脖颈露了出来。随背工起针落,在他后颈部取了穴位毫不踌躇的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