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石宜点点头：“我就是这么想的！但是，我们这么些年，也总不能白养！我做这古玩的买卖也没赚下钱，另有两个儿子要养，现在好不轻易十五年快到了，那帮人来接公主了。就是卖女儿也得要个好代价吧？我但是将她当作宝贝供了十几年！”
柳石宜一把捂住她的嘴：“嘘！”
柳石宜斥逐了屋内服侍的两个丫环。
柳石宜面前一亮：“还是夫人懂我。”
不出柳清所料，当天早晨，方姨娘就请了柳石宜到她房中。
院中靠近窗下的盆栽投下的暗影处，俄然动了动。
柳清放下帐本，神采莫名。
说着，到底事关严峻，柳石宜附耳畴昔，终是在何氏耳边私语。
何氏抬手打断他：“妾身晓得老爷心软，放心，不要要了性命。只会废了她们二人的手筋，将他们毒哑，只做了被歹人掳去的假象，这件事必然不会泄漏的。”
门外候着的丫环，见屋中灯光灭了。留下一个在窗外守夜的。四周宅门又查抄了一番，这才分开。
没过一刻，就有婆子看到柳石宜一脸乌青的甩袖从方姨娘的院子出来去了何氏房中。
窗下守夜的丫环不断地打着盹。
连柳石宜叮嘱她不要张扬，谨慎惹来杀身之祸都没听清。
“……当今圣上，痴迷长生之术，还未等得及管这些前朝余孽。这些人随时都有能够造反的。”柳石宜轻声道。
肝火冲冲的坐在榻上，任由着何氏谨慎翼翼陪坐在一旁。
柳清有些不测，但她自病愈返来确切也未见过柳石宜。因而跟着小厮去了书房。
柳石宜望着何氏叹了口气。要不如何是嫡妻，心有灵犀。
何氏俄然道：“那赵氏和方氏呢？这件事也要让他们晓得吗？”
“你要向我发誓，这个奥妙毫不向任何人透漏。要像我普通守了这么多年。”柳石宜望着嫡妻暖和的眼角，下定了决计。
这则动静很快就传遍了后宅。
柳石宜也未说甚么。体贴了几句就将库房的钥匙要过来，要让柳清在家中多学学女工插花刺绣甚么的。说是为了及荆以后许配人家做筹办。
月光下，一个年青男人模样的人影缓缓站起。他蹑手蹑脚走到房门前，悄悄翻开一条缝。轻微的吱呀一声。俄然从内里传来轻微脚步声。
出乎统统人的料想，柳清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