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橼公然点头,不过点头说道:“我可不能涂,少爷的东西都要奴婢打理,不谨慎感染到可不好。”
“少爷。”香橼吓了一跳。
“大哥未醒?”
沈妙珠问及,郑程锦苦笑:“我如果晓得,也就不找上你了。”他晓得这个表妹本日必定会过来的。
见她拧眉,沈妙珠朝她前面努了努嘴:“我等丫环过来。”
沈妙珠不解。
“看你和流年说得高兴,都在说甚么?”郑程锦问道。
流年看三表女人跑走了,这才低声说道:“三表女人被关了禁闭,大太太讨情也没有效,大老爷说是……说是老太爷的意义。”
她很少来行思院,前几年还未过来,偶尔在书房里探宝一样找寻一些册本,有地理、史实这类的书。当时的郑程锦还笑话她,年纪不大,如何尽看这些讲求的书。她当时胡搅蛮缠地解释了一番,现在也约莫记不清楚到底说了甚么,前面在想看书的时候就换了话本小说。幸亏这个期间,文人叫真,哪怕是话本这类的册本内里埋没的本地人文俗事都是考据出来的。她就是海绵一样,一点点地汲取内里的信息。
“我也感觉她很好。”郑程锦目光和顺地看向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