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坤把匣子里方才被衣服遮住的东西拿了出来,一个破了的药碗,和一支木簪。
魏长坤诘问道:“如何?”
魏长坤他道:“家父当年是带病出征,身边跟从了一名颇得他信赖的大夫,当时正喝着大夫煎的药。劳烦女人奉告我,衣服上,都有些甚么药味?”
穆筠娴先闻了药碗,然后是簪子,她的眉头开初皱起,复又伸展开,喃喃道:“是了是了,没错了。”
魏长坤见她这般全神灌输的模样, 实在有点不测, 他本觉得父亲的遗物,小娘子多少会有些嫌弃的,倒是涓滴没有。
穆筠娴莫名其妙地红了脸,鼓着嘴没美意义把话说出来。
匣子里放了一件衣物,是宝蓝色的布料, 洁净整齐。
谁说国公府的小娘子娇纵来着,怎的这般没眼力?
水榭内轻风吹起,带了一丝凉意,羽纱轻浮,送来一阵花草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