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告你我喜好你。”
“——我的确有事找他,不过我也找你。殿下。”
“没干系。”
“我不能,因为我不是狐!”
“那是我的魅珠。”他暖和地看着她,“为了媚谄你,我的器官能够变成任何你喜好的模样。”
那人的目光也逗留在戒指上,笑道:“它不会变色,因为我不是沙澜族。”
“红色有很多种,乌黑、乳白、象牙白、珍珠白、百合白……”
挨得太近且低着头,皮皮看不清他的脸。从打扮上看,年纪约莫二十5、六,高个儿,一双大长腿斜斜地伸着,穿一条浅灰色棉麻九分裤,斜挎一个斑马纹休闲包,炭玄色休闲鞋,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皮皮天生对气味敏感,自从开了花店,更能辩白各色花香,这香味清爽奇特,小众而不易辨认,初闻之下觉得是紫罗兰,咀嚼很久方知是鸢尾花,披发着一种矜贵而阳刚的气味。
“嗨,”皮皮有种错觉,祭司大人在开打趣,“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你,你不是当真的吧?”
祭司大人说话的语气仿佛这两人已经死掉了,皮皮只觉脊背发寒,模糊记得祭司大人一旦决计脱手,说话老是充满诗意的。
这话刚一说完,他身上的衣服在一秒以内又变成了天蓝色。皮皮只觉大脑“嗡”地一响,当即去看手指上的那枚金鸐的戒指。戒指冒着稳定的蓝光,并没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