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杀人灭口?!”余炎气愤地诘责余银河:“明摆着是这小贼杀了天禄,我现在不杀了他,莫非让别人看笑话?说我们余家被人杀了少主一点反应都没有?”
“余银河!”余炎忍无可忍,召出了飞剑来:“天禄被人杀了,你不急着清查真凶,反而口口声声说我是凶手。天禄的金钟还是我送的,我我还在内里封印了一道器灵,如果我真想杀天禄,何必如许惺惺作态!你再血口喷人,休怪老子飞剑无情。”
身材内能量的交兵形成了庞大的疼痛,而灵气从身材里倒吸出去的痛苦更是让人难以设想,纪骜收回一声闷哼,而后死死咬住牙关,他天生的硬骨头脾气,就算到了现在这类必死无疑的局面,也一点不露怯。
“这些话你和我说没用。”余银河挑逗得余炎发作了,却不跟他打了,召了白鹤出来,轻飘飘走了:“等二哥返来,你本身跟他说吧。”
他说话不紧不慢,语气却让人非常不舒畅,末端还要刻薄地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道:“说不定,杀天禄侄儿的,还是个金丹呢?归正我们是甚么都没看到,你说是吧?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