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道:“宁王府的温馨郡主,与我们逸儿春秋倒合适,妾身偷偷去探听过,宁王妃也成心攀亲。”
白夫人越是这么勉强责备,越是让永晟侯感觉憋屈,一想起她多年劳累,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另有个听话懂事孝敬的儿子,永晟侯的脾气也就收敛了:“逸儿也大了。”
“此时还在宫里呢!”白夫人笑着答复。
“哦?何故见得?”白夫人挑了挑眉,问道。
侯府端方不算多,如许没有客人的时候,姨娘们也有资格围坐在一起,当然前提是先服侍主母用膳。本日有林芳语在,白夫人仿佛要决计磨练她,就没有让姨娘奉侍。
“让夫报酬我担忧,是为不孝。”
林芳语听着,好似没有责备的意义,更加迷惑起来。看白夫人还是暖和亲善的跟她说话,没有难堪,更不是凶神恶煞。她想,之前那一次,白夫人莫名其妙要塞个小妾过来,大抵是因为作为母亲,气极了的普通反应。
“我犯下各种错误,罪无可恕,还请夫人惩罚。”她说着就要膜拜下去,白夫人那里舍得,先一步拉住她的手,驯良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如许拘礼。遥儿的母亲是我的亲姐姐,你去尽孝,我又如何会禁止?只是侯府家大业大,不免有所忽视,你擅自出门,未曾乞假,扳连遥儿与你一同,赴险倒是不该。”
林芳语内心担忧着白清闲那边的环境,很想回房等动静,白夫人不放,她只好无法地坐在一旁,听她们闲话。
“遥儿去了那边?”永晟侯问道。
“因为事前并未禀告夫人,就私行外出,是为不义。”
“实在本日我过来,本也是向夫人负荆请罪的。”
“你看着安排吧!”永晟侯盖棺定论。
白夫人一笑:“也是我这个做婆婆的太焦急,你和遥儿结婚不过一个月,将来你做了母亲。就晓得为人父母的表情了。”
说是谈天,大部分的时候都是罗姨娘在说,白夫人偶尔笑一笑,间或交叉徐姨娘的冷嘲热讽。林芳语坐在一边,恰当的拥戴,既不颁发定见,也不主动搭话。
晚膳很快备好了,中间皇宫的人来传话,确信白清闲还活着,林芳语也算松了口气,这才有力量和精力对付罗姨娘永久扯不玩的话题和徐姨娘时不时的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