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大伙儿都在和太后谈笑,最晓得察言观色的卫子悦俯下在皇后耳边,意简言赅地煽了一把火:“萧贵妃一脉势大,母后不得不防。恒王本夺位有望,可现在娶了大将军、忠武侯便不必然了。妾身感觉,不如尽早斩草除根。”
皇后形同一个木人,甚么话也不说。当年天子夺位的时候,她娘家矜持本事大,没少拂天子面子,现在天子江山坐稳,想起那些年受过的苦,天然不喜她。
“皇祖母……”卫子楠支吾起来。一则,她未经历过这等大场面,不如卫子悦游刃不足,舍得开口往本身脸上贴金。二则,她在天子面前,本就成心显出本身不善言辞。
“那……下下个月?哎哟,哀家可不想再等了,甚么时候才气抱金孙呀?!”太后满脸的绝望,拉着卫子楠的手不肯松,转又问她,“乖孙媳呀,傕儿嘴瓢靠不住,还是你说说,何时给哀家添曾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