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时候,她都往外跑,操心她的新铺子,光是创新都弄了近一个月才完。顾琛那边天然是分歧意的,哪有嫁出去的女人,丈夫活得好好的,却跑出去抛头露面弄甚么酒楼。
秦傕最是忸捏,点头哈腰,恐怕服侍得不敷好:“好好好,是我害夫人丢了官职的,不消一辈子弥补就对不起夫人的捐躯。这不是随你使唤欢畅吗,夫人就是在为夫脸上写‘笨伯’,写‘蠢货’,我都任你摆布。”
卫子楠:“……你感觉这名字不错?”
卫子楠瞧着他一表人才,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师风采,固然不是甚么高门后辈,但往把儿一站,浑然天成的贵气与气度便能将别人死死比下去。
“洗吧。”卫子楠随口道,想想又夸大了一句,“洗了你还是狗剩。”
“我们……换个称呼吧,叫‘夫君’不好吗?”
秦傕没有接话,而是干脆地从怀里抽出一封信,放在案上:“你弟弟找到了,遵循这个地点,姐弟团聚去吧。”
霜雪端了水来,放到桌上没敢多待,眨眼又消逝不见了。
接连几个月清算朝政,把官员们管服了的秦傕,明天终究得闲。不过他没有回府,而是去了醉月楼。
“……”
秦傕那脸黑的,跟墨汁儿似的,斜她一眼:“出去打水!”
“别……”
两人谁也没有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