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听了这话笑了,心说你这话的意义是你没本领瞎乱来的时候找俩白痴哄着得些好处,现在真有本领了就从速寻正主来了。这般不要脸皮的话偏让他说得如此公理凛然,好似该当如此普通,也是好笑,便开了金口道:“知错能改良莫大焉。只是你道现在修炼有成,却成了甚么?”指了指案上砚台道,“喏,这东西给你,你能给点成金的?”
黛玉因笑道:“这倒也好,今后同外祖母说去,更得了由子往家来住了。”世人听了天然都巴不得黛玉真当如此行事。
天子悄悄蹙眉:“你还疑他?”
信王看了看天子,心道这老道好短长唇舌,难怪那俩对他奉若神明。天子听了这话,面上波澜是分毫不起,仍问他:“如此,你倒说说你有何道行,能做甚么事?”
另一个天然是技师府了,那围水工厂里织造的毛呢岂不是御寒的妙物?再一个便是那些土芋、番薯、玉麦之流,现在各地都在试种了,倒是天下万民又多了几样口粮,不是天赐?此几件都是增加国运之数,实乃社稷之福,百姓之福。”
若圣上同那两位普通眼界,怕早该将力量都下在朝堂争夺上,如果如此,异己早除,只是又那里会有现在的承平天下!圣上乃千古难遇之明君智圣,又有王爷这等忠心不二的臣子兄弟,实乃天下之福!
容掌事笑道:“凤起书院进人,一则心性,二则家世,三则才学,女人样样不差,若想去时自是轻易的。”
信王无语,归正我看出来你定是信了!
容掌事道:“且等着吧。女人不晓得,这凤起书院里头的管事百般费事。只怕选址、修院、栽莳花木、开潭点石……不晓得要闹到甚么时候去!或者能赶在各位女人们出门子前开起来,就算不错。”
天子笑道:“这话说来,朕的钦天监莫不是安排不成?”
一时各家权贵都跃跃欲试,这凤起书院是这九州天下独一一处令媛书院,里头进学的生徒不是为了举业的才子,而是各门各家的女人蜜斯。现在这世道,平凡人家的不说,高门大户的女眷们出个门进个香都得先寻人清了场,能办成一家书院,让江南顾、谢、王、汪、成、吴、蒋家的嫡出女人们都前去学习,该是多么不易。北地高门里的令媛蜜斯们也是传闻神驰已久,却何如那凤起书院只在江南办学,徒叹何如。
“此话怎讲?”
黛玉一惊,问道:“这院子的图是云阳先生画的?”
容掌事倒是欢畅,这日刚好黛玉回府,便同她提及了此事。
信王忙道:“你不早说?”
信王无法道:“这么说来,要从南边运米上来都难了?”
天子哂笑道:“哦?这你也是算出来的?还是扶乩得的天示?”
又有技师府、围水工厂等司衙如在明处实在暗,里头研习所得,外间或道为‘奇技淫巧’,倒是大借天然之力,数倍数十倍乃至数百倍于原先野生之效,一样光阴里却可产几十倍物产,乃是民用得丰之底子。
天子摇点头:“听其言,观其行。先看看今冬如何吧。”
容掌事却又淡淡道:“倒是有两分真才实学的,女人这清华苑便是这位先生的手笔,女人看看也略知她行事之风了。”
几个跟前服侍的丫头们都跟着笑个不断,不知这名满天下的女先生竟是这般古怪脾气。
苍朴道人微微点头道:“小道未能穷通人事,只能说两样当今便能推得的。其1、北疆必有战事;其2、天下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