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岛上张奎向黄鸿就教杀哪吒为何要用金箍,此宝贝有何来源。黄鸿曰:此宝贝名唤“金箍”乃是你师叔马遂所创,曾与万仙阵中大放光芒,专克肉身,落与人身见肉生根,非大法力大神通不成毁。为师偶获法门,在其根本上加以创新,练出这“金元箍”。今你大仇得报,需用心修炼,莫去尘凡浪荡,以免遭人暗害。”“弟子晓得了”“下去吧。”
话说军政官赶上金、木二咤,大喊曰:“二位师父,我老爷有请!”金咤转头,瞥见有人来请,对使者正色言曰:“皇天后土,实鉴我心。我将天下诸侯之首送与你家老爷,你老爷反辞而不受,却信偏将之疑,使我蒙不智之耻,现在我断不归去!”军政官苦苦坚执不放,言曰:“师父若不归去,我也不敢去见老爷。”木咤曰:“道兄,窦将军既来请俺归去,看他如何待我们。若重我等,我们就替他行事;如不重我等,我们再来不迟。”金咤方勉强应允。二人回至府前,军政官先进府通报。窦荣命:“快请来!”二人进府,复见窦荣,窦荣忙降阶驱逐,慰之曰:“鄙人与师父素无一面,况兵戈在境,关防难稽,在鄙人副将不得不疑。只鄙人见地陋劣,不能立决,多有获咎于父老,幸毋过责,不堪顶戴!今姜尚聚兵孟津,民气摇撼;姜文焕在城下,日夜攻打,不识将何计可解天下之倒悬,擒其渠魁,殄其翅膀,令万姓安堵,望教员明以教我,鄙人无不服从。”金咤曰:“据贫道鄙意:今姜尚拒敌孟津,虽有诸侯数百,不过乌合之众,人各一心,久自离散;只姜文焕兵临城下,不成以力战,当以计擒之。其协从诸侯,不战而自走也。
窦荣听罢,沉吟不语。傍有副将姚忠厉声大喊曰:“主将切不成信此方士之言!姜尚门下方士甚多,是非何足以辨?前日闻报,孟津有六百诸侯帮手姬发。今见主将阻住来兵,不能汇合孟津,姜尚故将此二人假作云游之士,诈投麾下,为里应外合之计。主将不成不察,毋得轻信,以堕其计。”金咤听罢,大笑不止,回顾谓木咤曰:“道友,不出你之所料。”金咤复向窦荣曰:“此位将军之言甚是。此时龙蛇稠浊,是非莫辨,安知我辈不是姜尚之所使耳?在将军不得不疑。但不知贫道此来,虽是云游,此中另有原故。吾师叔在万仙阵死于姜尚之手,屡欲思报此恨,为独木难支,不能向前;今此来特假将军之兵,上为朝廷建功,下以报嫡亲私怨,中为将军效一臂之劳,岂有贰心。既将军有猜忌之念,贫道又何必在此琐琐也!但剖明我等一点血诚,自当辞职。”道罢,抽身就走,抚掌大笑而出。窦荣听罢金咤之言,见如此风景,乃深思曰:“天下该多少道者伐西岐,姜尚门下虽多,外洋高人很多,岂得刚好这两个就是姜尚门人?况我关内之兵将甚多,若只是这两个,也做不得甚么事,如何反迷惑他?据吾看他意义,是个有道之士,何况来意至诚,不成错过。”忙令军政官赶去:“速请道者返来!””恰是:
二人叮咛任务:“领人马先去报知姜文焕,我弟兄二人随后就来。”任务领人马去讫。金、木二咤随借土遁,落在关内,径至帅府前,金咤曰:“门上的,传与你元帅得知,外洋有炼气士求见。”门官不敢忌讳,急至殿前启曰:“府外有二道者,口称外洋之士,要见老爷。”窦荣传闻,传令:“请来。”二人径至檐前,打顿首曰:“老将军,贫道顿首了。”窦荣曰:“道者请了。今道者此来,有何见谕?”金咤曰:“贫道二人乃东海蓬莱岛炼气散人孙德、徐仁是也。方才我兄弟偶尔闲游湖海,今后颠末,因见姜文焕欲进此关,往孟津汇合天下诸侯,以伐当明天子;此是姜尚大逆不道,以惶惑之言挑衅天下诸侯,致生民涂炭,海宇腾沸。此天下之叛臣,大家得而诛之者也。我弟兄昨观干象,汤气正旺,姜尚等徒苦生灵耳。吾弟兄愿出一臂之力,助将军先擒姜文焕,解往朝歌;然后以得胜之兵,掩诸侯以后,出其不料,彼前后受敌,一战乃成擒耳。正所谓‘迅雷不及掩耳’,此诚不世之功也。但贫道削发之人,本不当以兵戈为事,因偶尔不平,故向将军道之,幸毋以方外方士之言见诮可也。乞将军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