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他身后,牛魔王俄然想起了甚么,大声呼喊:“师兄,教主说你们东归之时,会有三灾七难,师兄千万谨慎啊!”
镇元子告别拜别,被陈九公送出罗浮洞。离了金鳌岛,刚出东海,就瞥见另一个陈九公坐在独角兽上,前面牵兽的是金大升,在他身边站在的是袁洪。
孔雀如来瞳孔一缩,二目中五彩霞光流转,看清楚了在青光中,一个高大魁伟的男人,头上戴一顶水磨银亮熟铁盔,身上贯一副绒穿斑斓黄金甲,足下踏一双卷尖粉底麂皮靴,腰间束一条攒丝三股狮蛮带,不竭地催促胯下的碧水金睛兽。
镇元子没有给陈九公胡思乱想的时候,直接解释道:“不瞒贤弟,道祖讲道三次,第三次讲道时那六位已经证道混元。可就是混元贤人,在道祖讲道过后,也说不出道祖究竟讲了甚么。”
“贤弟请!”
孔雀如来愣了愣,微微转头看着释迦牟尼,师兄弟二人相视一眼,齐齐仰天大笑。
这老牛是通天教主昔日的坐骑,孔雀如来是通天教主的亲传弟子,相互又怎能不熟谙?
说完,陈九公又问镇元子:“兄长,道祖可曾讲过贤人之上是甚么境地?”
“三灾七难?”牛魔王的喊声传入耳中,孔雀如来心头一凛。
“拜见师伯!”见镇元子到了,袁洪、金大升赶紧上前拜见。而那坐在独角兽上的陈九公哈哈一笑,拱手道:“兄长,我们又见面了!”
释迦牟尼叫来无天,叮咛他去传旨小乘佛教高低,从明日起本身与孔雀如来闭关,小乘佛教大小事件由三大菩萨定夺。就在无天退下以后,释迦牟尼心血来潮,掐指一算,“师弟,大乘佛教脱手了!”
见镇元子点头,陈九公不由得一愣。陈九公很体味本身这个结义兄长,镇元子这小我就如他本身说的,怯懦怕事很少与人树敌。但此人恰好又是个讲义气的人,并且不是普通的讲义气,是那种可觉得了兄弟两肋插刀的主。只要他晓得的,就必然会奉告陈九公。可要说他不晓得,那又不对了,他的确是曾在紫霄宫入耳过道祖讲道的。
孔雀如来闻言。二目中寒光凛冽,恶狠狠地说道:“恐怕大乘佛教那些鼠辈也会插上一手吧。”
止住笑声,孔雀如来毫不粉饰眼中浓浓的杀机,“莫说是那些鼠辈。就是混元贤人脱手,小弟也敢与他分个存亡!自封神劫后,我截教全仗教主,我们这些叛教他投之人此番归回。若不杀上些仇敌,都没脸见我昔日同门!”
“额……”
孔雀如来坐在莲台上,神采凝重,“师兄,我等东归之时。恐怕会有费事。”
见镇元子点头后就不在说话,仿佛在思考甚么,陈九公也不打搅,悄悄地等着。
“这个……”镇元子眉头微皱,深思半晌,在陈九公等候的目光中摇了点头。
本日陈九公邀他同往天庭,镇元子想都没想,欣然应了下来。这事是功德,陈九公想晓得的,镇元子一样也想晓得。如果能从玉帝、王母口中得知一些事,对镇元子也有极大的裨益。
顺着孔雀如来的目光,覆海也看清楚了来人,见是牛魔王,覆海不由心头一热。这老牛想来是碰到了本身派归去报信的鬼卒,这才赶来为本身助阵。
扶起水火孺子,镇元子的目光落在那紫光缭绕的罗浮洞前,“如何?教主还没出关?”
因为陈九公的到来,导致很多事有了窜改。演义中孔宣以五色神光刷准提的事,在这个天下就没有产生。但在这只孔雀心中贤人又如何?除了截教的贤人,就是道祖劈面,他的五色神光也敢刷!
就在镇元子悄悄担忧之时,罗浮洞处传来霹雷一声巨响,缭绕在洞前的紫光消逝得一干二净。洞门大开,陈九公的声音从洞中传出,“兄长,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