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魂剑方少白星眉剑目,如玉般的脸颊浮着淡淡的笑意,蓝色长衫配着胯下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翻身上马后将缰绳递给了一旁的侍从。
皓月经中天,洁白的月光铺在湖面之上,远处有乌篷船逆着江水缓缓行驶,被分开的湖水出现一圈圈的波纹连绵不断的朝堤岸涌起,夜莺自湖面飞过,低鸣着投入远处的竹林当中。
“但是我爹娘那边,就难以对付了!”吕三娘头疼的说道。
一阵瑟瑟作响的衣袖声传来,世人回顾望去,只见一道红色的身影自湖面踏波而来,足尖轻点跃于长空,红色的拖地裙摆自长空当中如同带尾的凤凰,蜿蜒回旋之下落于前厅以外的园地上,那女子自广大的罗袖中拨出一柄长剑,长剑轻点出现点点寒光,剑法轻巧而迅捷,忽之在前,瞻之在后尽显女子的曼妙身姿。
一行六人在赵嬷嬷的引领下,步入绣阁的内院正厅中落座。
孙薇薇的陪侍丫环噤若寒蝉,也不敢退下,唯有装聋作哑。
婢女惊奇道:“三姐,十二岁的少年郎,又是个读书人,一根银针就能成果了他的性命,不消婢女也去吧?”
三剑派则讲的则是天溪剑派,松阳剑派和青萍剑派。
赵嬷嬷身边侧立着金针绣女孙薇薇和银针绣女吕三娘,带领着着一众秀阁弟子,与绣阁门前迎上了离魂剑方少白一行。
松阳剑派安身于松阳山,松阳剑派有一套乾阳心法和一起松风剑法,乾阳心法被誉为武林中最为霸道的内力,而松风剑法取自秋风瑟杀之意,向有不见血不归鞘支称。
“方少白竟然惦记取绣阁的织女,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孙薇薇纤细的手掌拍在了身侧的桌案之上,一道两寸不足的清楚掌印生生的刻在了桌案之上,接着骂道:“织女姐姐现在闭关期近,有望相同六合之桥,突破存亡玄关,成为绣阁的阁主,也是你这刚通了任督二脉的方少白敢觊觎的!”
酒过三巡以后,吕三娘度量一张瑶琴于正厅外数十步远的厅台中坐下,有侍女焚香与案前,琴声婉转而起,清楚的传至绣阁前厅以内。
“婢女这辈子都要跟着三姐,这但是咱绣阁的端方。”婢女笑着提点道。
“大名府绣阁在赵前辈的的管理下公然是人才济济,名不虚传!”方少白接着道:“少白昔日有幸随师兄赴武林七公子之约,得见绣阁的织女一曲鱼龙舞,现在尚难以健忘。”
方少白一行六人,为首的方少白面如冠玉,星眉剑目,年约二十六七岁,若不是手持一把连鞘宝剑走于世人前,几可误以为是风采翩翩的大族公子。
绣阁的织女作为绣阁的少阁主,向来不过嫁,而现在的江湖能够得入织女眼眸的,恐怕也只要一样位例七公子的六人,但这六人无一不是各门派的真传弟子,师门天然不答应真传弟子入赘,是以织女的婚事便一向担搁了下来。
“作威作福?明儿就禀告赵嬷嬷,将你嫁与衙门的差役,今后你就能在邻里间作威作福了。”吕三娘望着幸灾乐祸的婢女,打单道。
吕三娘思考之下道:“婢女,明日与我一同前去。”
绣阁近百年在江湖上耸峙不倒,绣女所嫁者无不是江湖巨擘的后辈,百年来构成的庞大的干系网,让其他两庄三大剑派不敢小觑。本日能有大名府绣阁的金针绣女孙薇薇和银针绣女吕三娘作陪,全赖身侧新晋武林七公子的离魂剑方少白。
赵嬷嬷见世人皆有一闻究竟之神情,很有些对劲的笑道:“庭前舞剑的是我大名府绣阁的金针修女孙薇薇,这丫头在前朝的“霓裳剑舞”的根本上做了些窜改;操琴的则是银针绣女吕三娘。”
“家师曾言,当今六大门派中绣阁弟子巾帼不让须眉,本日得闻琴声,甚幸!”方少白抱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