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姚公擎令摆布衙役踹开了包府的大门,三班衙役如狼似虎的闯进了包府中翻箱倒柜的四周搜捕,见有珍稀物件便自古揣在了怀中,又与账房中砸开了上锁的柜子,将内里为数未几的银两和铜钱搜刮一空。
姚公擎暴虐的笑道:“包云天,将包文正交出来,也免了姚某的夹棍之下的皮肉之苦。”
“我儿与吕家的婚事,若吕家悔婚也不成强求,若未悔婚则要善待吕家闺女。”包云天嘱托道。
“是啊,大人,我等只是包府做工的下人,并不知情啊!”
虎贲村外,一行蜿蜒如长蛇的火把照亮,保安镇的三班衙役腰挎长刀,手持水火棍与枷锁,正一起奔驰来到了虎贲村外。
“那包文帮手无缚鸡之力,现在又肃除了功名,莫非跟着他乞讨街头不成?”吕金霹勃然大怒道。
“说相亲却又请期的是你们,说婚事作罢的也是你们!”吕三娘情感冲动,娥眉即竖的道:“如此几次,置女儿于何地?”
姚公擎见包员外好整以暇的端坐在太师椅上,阴奸笑一笑道:“包老爷,文正少爷那里去了?”
“你二人带我前去包文正的书房,检察是否有疏漏,如果你二人确不知情,本大人也不会难堪你们!”姚公擎眼含****,略带几分淫笑道。
趁着星光连夜奔赴樵山,留待旬后再回转刺探。
姚公擎挥手间,有衙役从腰间取出一红色的布袋,布袋内血迹斑斑,放在了包云天端坐的案前。
“不错,婚事作罢!”吕金霹决然道。
包云天握着包文正的手,勉强浅笑道:“为父并未参与灰狼山的山寇劫夺之事,留下来无妨,如有转机我儿也不至于失了功名。”
“现在惹下了祸事一走了之,置我父子与何地?”包云天恼羞成怒的双手将太师椅颠覆在地,火冒三丈的道。
“从长计议,包伯父焉能接受得住大仗,方才已经是奄奄一息,若再担搁性命不保!”吕三娘焦心难耐接着道:“若包伯父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面见包文正?”
包文正谨慎的绕开山洞前安插的圈套,将山洞中一应俱全的物件放开,又将身上早已被冰雪打湿的长袍解下,吊挂在通风处,怠倦难耐的躺进了鹿皮被褥当中,也不感觉酷寒就沉沉的睡去。
“我儿文正克日与保安镇中拜访授业恩师,尚未曾回转!”包云天心中大感不妙,仍自强撑着笑道:“不知姚大人克日来我府上,所为何事?”
辨认了一下门路后,手脚并用的朝昔年来过的埋没巷子径直上山。
“见与不见,又能如何!”吕金霹怒声道:“现在包家已然开罪于朝廷,功名已被肃除,你们的婚事就此作罢!”
未几时,就有衙役禀告,包云天大刑之下拒不招认,已然毙于仗下。
包府的后厨下人与侍女被尽数的赶在前厅的院落中,姚公擎听闻了衙役的禀报后,冷哼一声这才大步流星的迈进了包府的前厅中。
“便是乞讨街头,也是您二老给找的人家!”吕三娘摔门而去,回转到了自家的内室。
雪花不知不觉的又落下了,在吼怒的北风中如果砂砾击打在包文正的脸颊之上。
包文正闻言安慰道:“事已至此,你我父子当如何是好?”
包云天看着儿子的眼泪滴下,遐想到儿子多年的寒窗苦读不忍毁此事,欺瞒道:“为父与衙门中人订交多年,又多有办理,我儿不必担忧。”
吕金霹与张霞按住了吕三娘的身形,恐怕女儿纵跃下去就要援救包云天,低声训道:“公开从衙门手中抢人,这是谋逆的大罪,先归去再说。”
姚公擎闻言顺着下人指导的方向望去,只见小翠和秀玉皆是面貌姣好的少女,不由得眸子子一转道:“既然如此,便将小翠和秀玉留下,其别人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