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城隍名唤朱子文,三百余年前也曾在大顺朝进士落第,因自小受家人的影响参仙礼佛,是以赋性纯善,与庙堂之上开罪于重臣,便外放到偏僻州县作了县令,又因泗水流域决堤以后百姓流浪失所,大顺朝开仓放粮之际,朱子文洁身自好不予上官同流合污,虽是得保赋税尽数用于百姓安然,却被人诬告后下了大牢,查证失实秋后问斩。
慕容秋雁三跪九叩以后,站起家躯只感觉面前顿时一亮,有五彩霞光出现以后,包文正身上的书发展袍在这霞光中化作了锦袍衮服,头戴道冠泛着霞光尽显严肃,手持玉柄镂空拂尘更显仙风道骨。
“好酒!”包文正饮下数口,鼓掌笑道。
“我道你不会来了!”慕容秋雁说道。
慕容秋雁心中孟辰的影子已然散去,站起家来双眸当中清澈之极,盈盈跪下说道:“经此一劫,秋燕已然看破了凡尘,蒙神仙不弃,愿拜在神仙座下。”
慕容秋雁与树梢之上化作一道残影,踏着树梢的枝叶未几时便来到了一处河水之旁,脚步踉跄的站在河边,鲜血随即如泉水普通染红了河面,与这夜色中稍显诡异,望着河水中的倒影,只感觉面前阵阵发黑,自知长剑穿胸而过,虽有冠绝天下的内力护体,也难逃一死。
“唉!”一声沉重的感喟声传来。
包文副本就成心与这城隍结识,见这葫芦白玉无瑕打磨的甚为光滑,便接了过来系在腰间,含笑应允了此事,又酬酢半晌便起家拜别了。
回想起昔年在灰狼山打猎之时的场景,回想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词”,包文正心中也感觉苦楚之极。
包文正点头笑道:“你经此一死,又重获重生,当知这人间的****,皆不过是过眼云烟。”
“值得吗?”有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