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文正故作惆然的问道:“这妖族虽是法力不弱,但是朱兄在此坐镇,竟敢残虐人族,莫非不怕城隍上奏天庭,待天兵天将临尘,将其尽数剿除不成?”
“两军交兵,标兵先探!”
包文正含笑不答,以免话题被这城隍岔开,故作猜疑之色的问道:“昨日那石陂镇中有巫族残虐,言倒是巫族另有祖巫为其撑腰,祸害了数千人族,如此说来,石陂镇的城隍倒是有了大难?”
“上仙也是酒道中人!”朱子文本是这大顺朝的进士落第很有文采,因生前家中便以酿酒为生,自幼便是爱酒之人,听闻包文正这一番话,心生感到便放下了心中的一丝介怀。
腾云驾雾之术瞬息千里以外,不过盏茶工夫,包文正的云头便已经来到了清远国和大顺朝交界之处的渔村地区,目睹那城隍庙出现了淡淡的金光,便朝那处落了下去。
唯有设想将这巫妖二族一网打尽,将那些能够化形的大妖尽数诛杀,才气得保这方六合人族的安宁。
以力毙之如果引出这巫妖二族背后的大神通者,如果这金霞冠和混元拂尘也保不住自家性命,岂不是任由其宰割。自家的师姐无当圣母早有言在先,进级地仙之境才会来此相迎,如果身处险境,包文正心中并无掌控师姐无当圣母定会来此庇佑。
“请!”朱子文心中大喜过望,对这包文正也生出几分好感,便聘请其进入城隍庙内。
前者的风吼阵只是在巫妖二族残虐之际,能得保人族的一方净土,后者便是悉心传授人族少年修道,如果要与那巫妖二族分庭抗争,也需求三五百年以后,这二者皆不是上策。
包文正将白玉葫芦放在桌案之上,与这朱子文交杯换盏的酬酢多时,这才将话题引到了巫妖二族身上。
包文正凝睇着姬青莲脸颊上的体贴神情,心中终是做了定夺,含笑说道:“未曾有疑,不过是回想起昔年在大名府回转济州府时,明月坊上的光阴?”
“现现在这妖族的妖王云雀应当有所害怕,才会在渔村愤然退走。”
“如果能引这巫妖二族鹤蚌相争,再推波助澜,令这二族搏命相斗,才是上上之策!”包文正回想起渔村和石陂镇的惨状,眼眸中闪现一丝恨意,面罩寒霜有杀气缭绕,喃喃自语说道:
“本日前来,也是念及朱城隍昔日将美酒尽数赠我,恐这清风朗月之下无以解忧,本座便前来与你同谋一醉。”包文正含笑说道。
“看来这城隍一职,也是多难多难哪。”包文正面显黯然,感同身受的感喟说道。
“奉告与她,如果泄漏了风声,巫妖二族心存警戒,此计便悉数作罢。”
包文正含笑应允下来,只因今后所行之事,恐会惹姬青莲心中哀痛,瞧着姬青莲一脸希冀的神采,便报着歉疚的心态应允,也算是予以稍作弥补。(未完待续。)
包文正也故作黯然的感喟,沉默不语,见此番刺探已有了成果,便将话题岔开,只谈风月,一向从夜间畅谈到了天气蒙蒙亮,这才起家告别。
朱子文收敛了黯然的神情,强作欢颜的笑道:“还是上仙清闲安闲,不但得保长生,还不受天庭管束,实在令小神恋慕!”
“虽是震慑了这巫妖二族,得保人族百姓的安然,但若要挑起两族争斗,倒是不易了。”
这东海边沿的渔村城隍,现在因为少了人族香火供奉,已然是一筹莫展,只待自家能遣动清远国君迁徙人族,是以自这渔村城隍处先密查巫妖二族背后的仰仗之辈,倒是轻易很多,如果事不成为也便罢了,如果有可趁之机便设法尽数灭了巫妖二族。
非论是与清远国九府量天测地,摆出截教的上清无上混常日月经中的风吼阵,还是建立截教清远分教大开庙门,招收人族的少年修道,都是被动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