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佑我清远!”
多年以来欺上瞒下,又惯假装,这才一步一步坐到了御器司的六品右器司之位。
“暴虐,哑忍,狡猾,又长于假装,人才啊!”包文正双眸泛出庞大的神采,随即将这宋胜的名字记在了心中。
清远国天子杨延昭也是御驾来此,只见明黄色的仪仗车驾来此,与上都城外摆开了阵容,待举目远远瞥见了这云中道人的身形,心中欣喜不已又暗叹仙家的手腕,便照顾文武百官上前,与香案之前俯身跪下,口呼:“神仙佑我清远!”
只是见到云层中竟有神仙立足的这一刻,宋乐心中俄然生出了一种野望,便是在这御器司敛财无数又有何益,人生百年能有多少珍羞美馔可供充饥,又有几个妙龄女子可供亵玩,跟着年事老去,百年以后不过是黄土一把,如果能与野记中的神仙普通得享长生,又有财帛无数可供华侈,岂不是更加妙哉。
包文正心知现在便是传播来日开宗立派的大好机遇,因而遵循闲书野书中神仙的做派,挥脱手中的混元拂尘再次腾云驾雾,飘于半空当中,以真元驱动真元说道:
包文正立在云头当中,正在校准地脉的灵气,只是以刻上都城外的玉石分量一足,欲摆下风吼阵不成有涓滴的忽略,神识覆盖之下天然洞察了这方官员的非常,举目朝这身穿官服,獐头鼠目标为者望了畴昔。
“本日与这上都城外布下一阵,可护佑上都城不受兵器所害,不受妖孽所侵,名曰风吼阵!”
包文正运转三灵六通之术,便朝这宋乐发挥开来,待一幅幅画面自灵台当中闪现,饶是包文正修道一甲子的表情,也不由为之动容。
如有上官性喜人妇,便找些丧偶的孀妇,谎称自家之妻奉上;
包文正运转真元将这一座山峦摄来以后,催动金霞冠的神威将这玉石山峦尽数化为液体,只为去芜存菁,待这金霞冠的真炎足足燃烧了半个时候以后,才将这玉液遵循石碑的形状凝集,随即在轻风的吹拂下垂垂的凝固。
宋胜虽是不学无术,但在药铺多年察言观色,巧舌善辩的本领倒是极强,敛去商贾的财帛以后多是贡献上官,一任知县倒是做的风生水起。
这官员头上一股淡淡的怨气缭绕,应是造下了很多的杀孽,但却被身上的官服禁止在外,如果昨日之前,包文正对此倒是视若罔闻,正所谓水至清则无鱼,毕竟这清远国官员的事情,生前则有清远国的天子措置,即便能幸运终老,也自有地府的判官为其清理,与自家倒是并无干系。
只见七七四十九座石碑皆是一丈来高,周身混元更如石柱普通,随即这石柱在空中换换的挪动,朝上都城外的数处地脉坐落下去,一声沉闷的巨响传来,石柱已然落在了空中之上。
此人本名宋胜,本是清远国孟州府一药铺的伴计,家中只要一盲眼的老娘相依为伴,日子过得极其贫贱。目睹堂弟宋乐寒窗苦读竟然中了举人,自此便要平步青云,便起了祸心,待这宋乐举家外埠仕进之际,便以毒药将这百口害死,而后冒名顶替前去仕进。
因这宋乐百口皆死,宋胜和宋乐又有几分相像,是以一向以来都无人发觉此事。
云朵从空中逐步的飘转下来,立于五丈高的半空当中,紧接着本来堆砌如山峦的玉石跟着霞光高耸的飞了起来,饶是空中上的官员已然心有震惊,也仍然是目瞪口呆,只见乱世与空中如胡蝶普通翩翩起舞,随即一股炙热的气浪自霞光中传来,禁不住世人接连退出几十丈开外,这才略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