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将闻言便松开了手中的钢叉,与众虾兵蟹将来到了五太子敖孪的身侧,一副赤胆忠心的模样。
李长源本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刚才与那波浪翻滚的波浪当中已然耗尽了力量,现在被一记耳光打在脸颊,心中也顿时复苏了过来,伏地痛苦说道:“我无用啊,目睹敖婵被缚回东海,却救不下她,有何脸孔安身与六合之间。”
李长源执意不起,叩连连。
包文正目睹沙岸上血水片片,腥味扑鼻,本欲掐指算来,见这墨客仍往海中而去,便再次上前拉住这墨客的衣袂,扯回了原地,一个耳光便括了上去,怒声喝道:“身材肤,受之父母,你堂堂七尺男儿,何故非要一死?”
包文正心机一转,既然先前在紫芝崖前故作大言,便是为了让这三界众仙,将自产业作鲁莽之徒,那现在如果为一凡人剑闯龙宫,便是为自家今后的行事,又增加了示敌以弱的筹资。
敖孪怒不成遏的喝道:“我好话说尽,你却执迷不悟,说不得唯有将你押回东海。”
“噗通!”一声巨响,那身形柔弱的蓝龙已然坠落在沙岸之上,浑身的鳞甲破裂多处,鲜血已然汇成了溪水,敖婵龙眼含泪不时淌落下来,望着被钢叉抵在脖颈的情郎,毕竟是用心之下,已然落败。
海面上踏波的虾兵蟹将,也立即腾身将李长源和七公主敖婵围住,倒是远距三丈外不敢上前,唯有脸孔狰狞的不时打单李长源。
波澜翻滚的波浪阵阵囊括而来,冲刷着李长源的身躯,不竭的往沙岸上涌去,李长源倒是不管不顾,还是奋力的朝海中扑去,波浪鞭挞在身躯之上如同巨锤轰击。
李长源身穿儒发展袍,身形略微肥胖,上前拱手见礼,强笑说道:“熬兄,长源自知攀附了婵儿,但一番情义兄长又怎会不知,还望放我二人拜别吧。”
李长源望着仙长已然遁入东海水面之下,很久不见有人影闪现,心中稍定之余,这才哀思万分的迈步朝四周的村庄走去,脚步踉跄在这沙岸上留下了两道萍踪。
“五哥,求你放我走吧,那玄蛇妖王已稀有房妾室,我敖婵又何故作践本身。”敖婵泪眼涟涟的苦声要求道:“我与长源早已私定毕生,还请五哥念在婵儿夙来恭敬,就放我等拜别吧。”
只是该如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