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文正举杯自罚,而后拱手见礼说道:“是鄙人思虑不周,今后定然前去北海,届时如果叨扰,还请龙王满饮此杯,念及鄙人不通礼数。”
申公豹闻言勃然大怒,周身的玉清仙光仿佛氤氲,厉声喝道:“何人如此大胆?敢坏了我儿性命!”
“嘣!”的一声,琴台上的瑶琴俄然断了一根琴弦,操琴的少女顿时也是气血翻滚,一股极其失落的表情涌了上来,仿若高耸落空了首要的东西。
心血一阵翻滚,邀月妇人蓦地起家,慵懒的姿势已然消逝不见,面罩寒霜凝睇着东海龙宫的方向,一股阴冷的气味随即在洞府满盈开来,那气味极尽阴寒令陪侍摆布的侍女禁不住闷哼一声,口吐鲜红,玉石空中也出现红色的寒霜,唯有琴台的少女修为高深,倒是恍然不觉。
素裙罗钗的夫人还是惊奇不已,目睹长女邀月和幼女怜星泪流满面,心中这才哀思之极,闻听夫君所言,便化作一道流光消逝不见。
“夫君但是又想起昔日封神一战了?”素裙罗钗的妇人点头苦笑道:“截教门人急公好义,偏又莽撞成性不知变通,夫君已然是极力了。”
海眼以外有光晕出现,而后两道身影便悄无声气的闯进了海眼当中,倒是邀月夫人和怜星公主,现在面色极其惨白,目睹双亲被海眼的阵法掩蔽神识,涓滴不知现在胞弟已失了性命,便放声大哭起来。
“上仙,本日到临我东海龙宫,可谓是蓬荜生辉!”东海龙王敖广捻须笑着说道:“满饮此杯,同祝一对新人举案齐眉。”
北海龙王摆手笑道:“上仙英姿勃发,急公好义更令老龙敬佩之极,那我们便一言为定,老龙在北海翘首以待!”
邀月妇人银牙咯咯作响,眉宇间杀气四溢而出,双眸圆瞪更是气愤之极。邀月妇人与玄蛇妖王本是同胞姐弟,血脉相连,此时玄蛇妖王毙命,邀月妇民气有所感,掐指算来更是痛彻心扉。
素裙罗钗的妇人闻言,安慰说道:“夫君不必如此,有道是贤人之下皆为蝼蚁,你我能与这海眼当落第案齐眉,阔别三界的尔虞我诈,也是一件幸事。”
东海龙宫的大殿以内,落座者皆有策画,四海龙王可谓是老谋深算各有策划,覆海大圣蛟魔王则是震惊截教弟子重出金鳌岛,对于玄蛇妖王的惨死倒是毫不在乎,毕竟岳丈被囚禁与海眼当中,有百般算计也是无用,即便是得知玄蛇死于截教弟子手中,又怎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处手持截教珍宝青萍剑的道人寻仇。
邀月妇人身穿素色的罗裙慵懒的躺在床榻之上,身侧有两名侍女手捧珍惜生果陪侍摆布,不远处的琴台之上落座着一青色罗裙的少女,这少女柔荑拨动琴弦,轻启绛唇,正在低吟浅唱为邀月妇人扫兴。
“你我姐妹先返回家中,寻父亲拿个主张,再做决计!”邀月妇人说完,联袂怜星公主急仓促的走出洞府,发挥神通分开水浪朝千里以外的大旋涡而去。
申公豹冷声说道:“报仇雪耻自是理所当然,但若论神通你等皆不如蛟魔王,如果蛟魔王也护不住我儿,你等前去不过是冒然寻死,为夫心中自有计算!”
包文正故作狂放不羁,倒是将这四海龙王和覆海大圣蛟魔王的面色尽收眼底,心中不竭的测度再三。(未完待续。)
昔日封神一战中,申公豹未曾陨落却被姜子牙代天封神为“分水将军”,朝观日出,暮转银河,夏散冬凝,周而复始,尔其永钦成命,毋替厥职,言道是执掌东海,倒是被元始天尊囚禁与此。
“龙王客气了,鄙人如果有不当之处,还望龙王包涵!”包文正举杯笑着说道:“正如先前所言,我金鳌岛便在东海之上,毗邻摆布,今后好生走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