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邀月宫主本就是横行天下的移花宫主,目中除却情郎,又何曾将她人瞧上,故四周虽有侍女在侧,还是以《卜算子.我住长江头》回道。
“那你的工夫岂不是很短长?”包文正故作诧异的问道。
但燕南天多年未出江湖,存亡未卜,邀月宫主也再无敌手,本来另有《明玉功》的第九重聊作消遣,现在取而代之的则是身侧的情郎。
包文正略有板滞的望着邀月宫主端起了木桶,朝朗月宫外走去,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杂陈。
她走路的姿势得风神之美,风韵无人能及,包含着一股非常强大的吸引之力,即便是移花宫中仙颜的侍女在侧,只要她一个背影,就足以吸引天下间统统人的目光。
这《明玉功》乃是正宗的绝顶心法,能力奥妙且可不老长春,只要能修炼到第六层,便可晋入一流妙手之境,修炼到第八重便可无敌于天下。
“你学的是甚么武功?这么短长?”包文正故作错愕的神采,惊奇的问道。
翌日凌晨,当包文正醒来的时候,邀月宫主排闼而入,早已穿戴整齐,还是是那一身素净非常的宫装,将其搀扶到长椅之上,用过了吃食以后,便叮咛侍女如冰和如霜将情郎抬到了内里。
她是武功冠绝天下,风华绝代的移花宫主。
邀月宫主从未动过真情,又何来与男人耳鬓厮磨,也不晓得这便是顺着杆子往上爬,最后爬到桃花源的惯用伎俩。
邀月宫主竟是身躯翻转之间,那房梁上的轻纱便相互缠绕在了一起,构成了一层轻纱平铺,而后慵懒的侧躺在了轻浮的轻纱之上,身躯好像鸿毛普通毫无半分重量。
“那你教教我吧。”包文正故作随便的说道,实在心中却有些忐忑不安,是以用很随便的口气,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就放在这里,稳定动。”
移花宫中湖泊星罗棋布,落足之处皆在一丈开外,如果没有轻功,倒是诸多不便,这本是包文正想好的应对措词,只是未及说出,邀月宫主已然应允。
而后便安然自如的躺在了身侧,再不消烦躁情郎的无礼。
当那绝代风华的女子,令江湖报酬之胆怯的女子,当那杀人如麻,满手血腥的移花宫主,将柔荑伸入木桶当中,以丝绢为包文正和顺的擦拭身躯的时候,那近在天涯的柔弱身姿,那风情万种的柔媚脸颊,以及那股淡淡的体香缭绕在鼻间,令包文正为之动情。
这本是纳兰性德的《画堂春》,讲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恋人,怎那分开两地,黯然神伤的词,但包文正将“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和“若能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的腔调作了窜改,变成了信誓旦旦的承诺。
“结婚以后,都随你......”邀月宫主低声的呢喃说道,而后便将情郎的双臂分开,回身之间那回眸一笑,令这移花宫中的奇花异草都落空了眼色。
寥寥数语,几句诗词,已然能表述了心机,无谓多言。
包文正这般做,倒也不但仅是垂涎邀月宫主的美色,更首要的是毕竟要分开这方天下,也不晓得是否还会有返来之期,如果能令邀月宫主怀有身孕,那么出于巨大的母爱,她也必将会有活下去的期盼。
邀月宫主脸颊上闪现了得意的神采,却也略有羞怯之情。
邀月宫主心中又羞又恼,但是却又升不起半点气来,见这般耳鬓厮磨毕竟是于理分歧,未曾结婚也不能等闲将身子给他,干脆转过了身来,手指在情郎身上点了几下,已然封住了穴道。
“文正,这陈酿味道如何?”邀月宫主轻转莲步,与桌案前与情郎并肩座下,伸出柔荑饮胜了玉盏,而后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