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容眉头一皱,正欲开言闲话家常之际,也同时瞧见了那淡月升与苍穹之上,更有灿烂的群星闪动,倒是诧异不已的说道:“弟妹,这不是刚至中午吗,如何玉轮和星星都出来了……”
哪吒抬眼瞥见那南天门之前,昔日棋盘山的桃精和柳鬼,正在探眼张望下界,侧耳聆听诸般,另有那昔日佳梦关魔家四将“魔礼海,魔礼青,魔礼红,魔礼寿”,本日的四大天王正与那南天门做那守门之犬,便闪现了耻笑之意,把握着“风火轮”独自而去。
官人竟是早就熟谙小青,却一向假装素不了解,又是为了那般?
九天之上,罡风吼怒而过,浩渺的云海自是一望无垠,一道火光自这云海当中飒沓如流星,瞬息便是远去消逝不见……
观音庙中香火鼎盛,那鎏金的菩萨神像自是慈眉善目,手托羊脂玉佳构更是救苦救难,与这袅袅的檀香缭绕当中,白素贞跟着姐姐许娇容与蒲团上诚恳叩拜……
“能许甚么愿啊,还不是……”
阐教门下三代弟子,现在三坛海会大神李哪吒,把握着“风火轮”返回南天门之际,想起刚才与灌河口和二郎显圣真君杨戬的一场大战,还是是有些忿忿不甘的言道。
“三四年前啊,汉文曾害过一场病……”
那孺子身高不过六尺,集钟灵毓秀之气为一身,面若裹粉,唇若涂朱,自是俊美非常,负手而立倒是遍及寒霜,似再无他事可滞留与心间。
金乌暗淡,这苍穹之上的三百六十五颗主星顷刻间大放光辉,生生袒护了中午的骄阳,便是那皓月也齐生天幕,虽较之这金乌时显暗淡无光,却日月当空,满天星斗,而成异象……
那是一片浩大无垠的星空,那星宿看似混乱无序,却沿照奇妙的轨迹而运转,有的暗淡无光几近泯没,却有一股伟力促使其运转不息,有的极尽炙热和光亮,竟似是有相互帮手,相互牵引之能,一颗颗星斗镶嵌与一片片的星宿当中,而这星宿和这无垠的星空更是密可不分……
那冠冕之前的玉藻计十二旒,颗颗乃是九天玄晶经心打磨而成,缭绕着灿烂的光芒,也讳饰了冠戴者的额前,束发的玉簪也篆刻着奇特的符文,以及那不知何物炼制而成的朱缨,皆是包含着莫测的神通,以及无上的严肃。
白素贞手持捻香自是心无邪念,正在祷告之时,闻听这观音庙外的喧闹之声,错愕之下却不敢失礼,将这捻香奉与香炉以内,蓦地回顾便朝这观音庙外的苍穹望去。
许娇容拉着白素贞的柔荑,想到他们伉俪自此能夫唱妇随,早日为许家传宗接代,也是极其欢腾的低声言道。
天作棋盘星作子,这诸天星斗共有三百六十五颗主星,此中的窜改又各有分歧,上垣太微垣有主星六十七颗,中垣紫微垣及下垣太市垣,总计三垣主星一百四十颗……
“哼,千里眼高超和顺风耳高觉,寻这两个截教弟子,问个究竟!”
“姐姐!”
岂料这李靖,竟与西方教暗通款曲,有辱阐教门楣,几次三番的劝说不成,只能前去灌河口寻杨戬喝酒比武,稍减心中的闷气。
哪吒冷眼瞧着这云下的日月当空,细心回想克日天庭当中的事端,一时之间倒是理不出个眉目,倒也是不觉得意,现在天庭当中唯阐教势强,那玉帝老儿便是再多图谋,有人教太上贤人的“善尸”太上老君坐镇兜率天,阐教元始天尊贤人在,也毕竟是无用之功矣。
那游街串巷的货郎,挑着扁担手摇着拨浪鼓,正呼喊着九腔十八调招揽买卖时,得见这淡月升与苍穹,自是惊奇之极的言道。
“爹,快看,那是文曲星吗?”
他足踏青鸾火凤所化的“风火轮”,飞翔之间模糊有风雷之声,身披七尺长的红绫,便是那可翻江倒海的阐教宝贝“混天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