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白鹤孺子心中如何猜想,未几时就已经行至西方。那西方虽属旁面,但到底有两位贤人庇护,又有诸般神通妙法,端得气象不凡。白鹤孺子长年在玉虚宫中,哪曾见过西方之法?佛门金身隐没云端或坐或卧,金光舍利高悬虚空烁烁放光,诸般妙法深切浅出不断于耳,只看得白鹤孺子啧啧称奇。
“师尊,弟子资质普通,身份卑贱,也能得闻贤人大道吗?”
“服从。”
好一名截教仙!
东海金鳌岛。
火灵圣母每日给刘衽服用火灵丹改革体质,刘衽潜移默化中已经在不竭加强。只等有一日机会一到,就能重塑本身。炼化精气神须得修道了真,也不是一日之功。
不是统统人炼化精气神都能使出三昧真火。待到刘衽炼化己身精气神三昧,炼化己身为火属,再以秘术催动,便可使出三昧真火。若能机遇偶合,炼化天赋灵火,则能自成神通,能力不成同日而语。
“我晓得了。”
通天教主飘身半空,盘坐于蒲团之上,双眼微闭,两道剑眉凛然,颔下一点微须无风主动。
大劫起,四方云动。
刘衽的这点进步,火灵圣母看在眼里,心中悄悄赞美。
师徒二人,一个好学,一个善教,跟着光阴变长师徒之情日渐弥深。刘衽学道的同时,心中悄悄发誓,必然要竭尽尽力,帮忙火灵圣母度过杀身之劫。
入截教不是插手一个个人那么简朴,如果不能从内心由衷地认同教义,如何能够在这条路上走的远?你能学会法门,能学会神通,但是不能悟道,迟早会在大劫当中身故道消,化为灰灰。说到底,道,才是底子。
且非论那贤人如何行动,刘衽在火灵圣母的教诲下,道法日渐谙练。上清道法广博高深,火灵圣母为了刘衽能听得明白,决计讲的深切浅出,天然进步缓慢。
刘衽手中的三昧火不过是后天凡火,能力稍强但不敷为凭。那三昧真火则大不不异。心者君火,亦称神火也,其名曰上昧;肾者臣火,亦称精火也,其名曰中昧;膀胱,即脐下气海者,民火也,其名曰下昧。
待到盘古横空出世,开天辟地,顶住地水火风,才有现在的这方天下。
“我观那截教世人与我西方很有缘法,有那三千尘凡客与我西方因果胶葛,你我正可度化,弘我西方教义。”
自来到这个天下以后,一个心七上八下:担忧本身不晓得何时就死于混战当中,惶惑不成整天,此其一也;刘衽毕竟是当代人,来到这个还是仆从制的社会,又有修道者这等超然物外视凡人如草芥的存在,这与本来的民主社会相差太远,感受本身始终格格不入,此其二也。
天下本源有四,地,水,火,风。
白鹤孺子告别以后,准提贤人对接引贤人言道:“师兄,我西方之事成矣。”
侍立在一旁的白鹤孺子心中猎奇,却又不敢出声。贤人是这方六合的最高存在,究竟是甚么事会让贤人如此纠结?
火灵圣母本来是一缕天赋火灵化形,当下分出一缕本命真火,隐入刘衽灵台。刘衽拜谢不已,火灵圣母也只是摆摆手,可见其热诚。
不!毫不!
通天教主猛地展开双眼,没有顿时答复,一顿以后,复又闭上双眼。
白鹤孺子驾云往西方而去,望动手中捧的梅花,打量半天没有看出来这梅花有甚么特别之处,值得如此慎重其事。这支梅花本身只是平常,只是在玉虚宫门前受了多年灵气得以常开不败。
西岐雄师还没达到,火灵圣母趁着这段时候,对刘衽体系的传授上清大道;刘衽更是用心致志,凡是不懂之处都向火灵圣母一一请教。火灵圣母本就是豁达之人,也不藏私,有问必答,倾囊相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