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的暴戾暴虐,别人不晓得,我倒是再清楚不过了。她酷好男色,最喜好二十岁以下的小男孩,不过对于那些不听话的小家伙们来讲,她惩办起来也涓滴不会手软。
三姑皱眉“嗳”了一声,密切地揽过我的肩膀,责怪道:“你这孩子说甚么傻话呢!姑晓得你有钱,可你跟姑提钱,咱娘俩不是生分了吗?”
这时,我听到三姑懒洋洋地说:“来吧小乖乖,去拿瓶烈酒过来,然后把裤子脱了,让姑瞧瞧你的小宝贝儿长得俊不?”
三姑抬头朝天躺在沙发上,白腻腻的前胸几近半裸着。而别的一个,即便是背对着我,即便房内光芒暗淡,我也能从他苗条健美的背影表面上一眼就认出,那是李羽。
我永久也忘不了李羽最后看向我的那一眼――眸光清冷而麻痹,只看了那么一眼,他便扭开首,回身走回了房间。
三姑“唔”了一声,三角眼叽哩骨碌转了两圈,说:“我还真没瞧出来,这小子有那里分歧凡响了?包/养男人?这可不是你的气势呀。”
不知怎的,我俄然想起马瘦子曾经隐晦地提过一句,说老妖婆素以折磨小男孩为乐,常有被她玩废了再也不能人事的……
她用手里的开瓶器缓缓勾起我的下巴,眼里尽是玩味之色,指着中间的李羽,淡淡道:“你的意义是,你要包/养他?就为了这么个小娃子?”
浑身的血液在那一刹时直冲头顶,我蓦地上前,一把推开房门,白着脸叫了一声“三姑!”
不等她说完,我便立即吃紧地接口:“我晓得端方的,赎身钱我替他出。出多少,三姑开价。”
我的脸上还挂着强挤出来的一丝笑,心却一分一分沉了下去。如果老妖婆肯收钱还好;不肯的话,不知她要如何刁难我?
同时,我冷静地后退了一步,再一步,一向退到了走廊上。
记得有一年夏季,她看上了一个新来的十八岁标致男孩,男孩却心高气傲地一口回绝了她。那小男孩厥后很惨,传闻被捆着在大雪地里跪了一宿瓷片,把膝盖硬生生地冻废了。三姑有的是钱,不过扔给男孩家里几万块钱,这过厥后也就无声无息地畴昔了……
房门在我面前阖拢,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缺,缓缓地坐在了门口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