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伸向我包里的手,脑筋里俄然一阵电闪雷鸣,顿时认识到极度不当,慌里镇静地就喊了一声“不消啦!”,但为时已晚。李羽已经很天然地把我包里那一小盒东西顺手掏了出来。
李羽已经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我扶着一张椅子渐渐坐下,木着脸怠倦地叫他:“李羽……”
有钥匙插进锁孔转动的轻微响声传来。我猛地惊跳起来,连眼泪都还没来得及擦干,李羽已经站在了我面前。
他连珠炮般一口气说下去,声音又快又急,完整不给我插嘴的机遇。我几次三番试图开口,都被他更加高亢短促的声音阻断了。我的神采垂垂灰白,抿住嘴唇不再言语,心却一分一分地沉了下去。
李羽低头核阅着拿在手里那一小盒便携装的安然/套,寂静了两秒钟,便将它悄无声气地原路放回我包里,还是抬开端若无其事地浅笑着问我:
在我没有回家的这三天,李羽还是每天夙起,固执地为我做着早餐……
眼眶中的两滴泪终究接受不住重量,顺着腮边滑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