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家子,连赌注都一模一样。”楚暮嘴里嘟囔着。他可还惦记取前次和刘逸白的师尊赤练王打的赌,赌约是他可否挡下家属一脉涅槃二重修士。以他现在的战力,战力全开的话浅显涅槃二重修士也一定是他的敌手。不过他的炼神修为不能透露,剑宗秘闻又深不成测,那种能越阶战役的能人必定很多。最起码刘逸白就是涅槃二重美满境地,楚暮亲目睹过他与张文然的战役,据火老估测,普通涅槃三重前期修士也不是他敌手,楚暮天然也不成能是他的敌手。
叶寒道:“如果我输了,你能够要求我为你做一件事,反之亦然,如何样?”
楚暮挺起胸,道:“胡说,这有甚么不敢的,不过打赌总得有赌注吧!”
“大师兄元神境时在元神榜上就排名第二十九位,现在进阶法相境,必然能在法相榜夺得更高名次。”一名剑宗女弟子满脸倾慕道。
“哼,无知,榜单越向上难度越大,叶寒能在元神榜排名二十九,恐怕连法相榜的前四十都进不了。”一名家属一脉的男弟子道。
叶寒瞥了楚暮一眼,嗯了一声,道:“我在元神境时排名二十九,现在我冲破到法相境,但愿能够在法相榜排名更进一步。你是法体双修,不过不管炼气还是炼体都未冲破到法相境,综合境地应当会被洗剑碑鉴定为法相境,我与你打赌内容便是看谁在洗剑碑上的排名更高。”
“你还要不要脸,若不是我压抑境地,你早已经不晓得死了多少次啦!”叶酷寒哼一声道。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他和叶寒没入洗剑池中消逝不见,洗剑池的水面上没有溅起一滴水花,就连一丝波澜都没有。仿佛从未有人跳进过池中,这也是洗剑池水与浅显的水分歧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