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安走进二楼书房时,李培南正穿戴一件青纱丝袍站在宫灯下,映出了里身的乌黑寝衣,看模样像是他寝息以后不久被唤醒,然后套了件外袍出来见客的模样。
闵安莞尔一笑:“跟师父学的,乱来人的技术。”
闵安挑眉:“怕是侍寝的吧?”
闵安当场俯下身子拜了拜礼:“无觉得报,唯有以身偿付。”
一刻后,非衣徐步下楼,朝底楼候着的狸奴招了招手,狸奴随即跑出,背来了装着白鹘将军的铰金铁笼子,再过一会儿,体圆膀粗的豹奴牵着豹子也出去了,满脸都是顺服之意。
李培南道:“你连续去了三天,每天赌得血本无归,还敢来打将军的主张?”
闵安回道:“我怎敢拿剩品来敷衍你,这把扇子才是世子不要的。”他从窗口投进竹扇,被非衣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