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的时候,酒馆内还坐着几桌客人,我已经累得直不起腰了,走到柜台前,双手拄着柜台,说道:“李徒弟,我要不可了,腰都快断了。”
白姗姗甩了我一个白眼儿,向厨房走去,当阮文龙走出来的时候,我又忍不住笑了,看到他满脸都是锅灰,头发都竖起来,眉毛也被烧了一截,笑着说道:“龙哥,真够敬业的,你的技术不赖啊!客人都说好。”
老李连鼻孔都在冒着热气,抬高了声音,说道:“文龙,你玩够了,能够下来了。”
阮文龙双手一摊,说道:“刚才我已经说了,昨晚刚才睡着的时候,就感觉耳朵刺挠,开灯一看,妈呀!吓死我了,满床的都是大蝎子,我心想垮台了,正筹办与它们同归于尽的时候,发明它们竟然不咬我,也不蜇我,然后我就展开敌不动,我不动的根基计谋原则,与它们对峙了几个小时,厥后,我实在没耐烦了,想先发制人,竟然发明它们惊骇我,并且还是毛骨悚然的惊骇,我瞥见有的蝎子直颤抖,以是啊……哈哈……我就教诲它们一番。”
见到这一幕,我的嘴巴也不由得张大了,一群蝎子竟然‘站起来’,操纵尾巴的倒钩戳在炕上,两只大钳子高举过甚顶,的确气壮江山,摧枯拉朽,蔚为壮观,我见过训狗,训猴的,可还没见过训虫豸的,而是还是蝎子,千古一大奇葩呐!
阮文龙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拦腰,说道:“是啊!累死了,实在另有好几个绝活,你们都没瞥见,有劈叉,倒立,握手,装死,刚才还想着捡几块板砖,让它们练练胸口碎大石呢……”
我吐了口气,慢悠悠的转过身来,目前,就坐的有三桌客人,东南角的一桌只要一人在喝酒,穿戴洋装,喝酒的姿式比较斯文。酒馆中间的一桌,坐在四个小年青,动静不小,又是谈笑,又是敬酒的,非常热烈,西北角坐着一对儿情侣,并肩而坐,看起来非常恩爱,女的一向依偎在男人怀里,时不时还来一个热kiss,羡煞旁人。
老李高出在门口,挡着我和白姗姗,大喝道:“文龙,千万别轰动它们,渐渐下炕,慢点,这是蝎子蛊。”
我和白姗姗听得直想笑,老李却没有这个心机,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别废话了!酒馆要停业了,你们去前面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