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地上大黑狗的尸身,说道:“爷,要不再找一条黑狗。”
想到这儿,我打了个冷颤,俄然想起来,我已经和大黑狗互换了身份,当即汪汪了两声,公然,狗叫声对稻草人起到警示,身后传来沙沙沙,稻草人的脚步声。
白姗姗甩了个白眼,伸手揪着我耳朵向院里走,嘴里还抱怨道:“小屁孩儿,疑芥蒂那么重,废话还很多。”
爷爷到底去哪儿了?妈的,为甚么要在这里等死,如果能找到爷爷,还会怕这个女鬼?
我们相互猎奇的对视了几秒钟,那女人问我,“小孩儿,问你个事儿,这村里谁叫常四海。”
我应了一声,回身走进沈洁的房间,我不忌讳死人的房间,困得不可了,何况,现在是白日,我一头倒在炕上,闻着淡淡的香气,很快便睡着了。
我留了个心眼儿,顺手指了一个方向,说道:“村东头最后一户,门口有一棵大柳树,那边就是他家。”
女人无法的叹了口气,说道:“我叫白姗姗,你叫我白姐就行了,明天中午收到常爷爷的动静,让我赶来救你的。”
我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爷爷说道:“海娃,不管如何说,你安然无事就好,先去歇息,早晨持续守灵。”
我抬腿跑到院门口,身前俄然站着一个女人,二十来岁,唇红齿白,长相很标记,穿戴也非常光鲜,一看就晓得从城里来的。
“常爷爷?你和我爷爷甚么干系?”
说着,爷爷伸手进入稻草人内部,扯出一张黄纸,上面明晃晃的用朱砂写着生辰八字。
稻草人扑在大黑狗身上,一通撕扯,很快,大黑狗便断了气儿,内脏被掏了出来,肠子,肚子,血淋漓的散落一地。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外屋打扫洁净了,不见爷爷的踪迹,棺材盖已经盖好。
比及傍晚的时候,利用招魂幡集引灵魂上路,强即将灵魂送走。
我等了几分钟,身后没动静了,转过身,稻草人仿佛跑了出去,我也松了口气,直到天气蒙蒙发亮,我才敢从棺材底爬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大难不死的感受真好。
白日的时候爷爷说,昨晚的障眼法已经被沈洁看破,明天她必然会出来要我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