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西木并没有顿时答复,倒了一杯酒,放在鼻前嗅了嗅,看得出,他每一步都很谨慎,然后浅浅喝了一口,说道:“海棠,如果你父亲还活着,让他来担当王位,我是心折口服,但你还年青,叔叔有些时候……呵呵!”
纳西海棠谛视着面前的侏儒,愣了好久,都不敢说话。
巫和松一扬下巴,说道:“喂,四目孺子,你丫还活着呢?”
我还没说话,上面的侏儒指着巫和松,手指都在颤抖,说道:“你……你……你是东北王,巫和松!”
巫和松跳下桌子,走到巫和松面前,伸手猛敲了侏儒一个脑瓜崩,说道:“看在我是你爷爷辈的,让你两招,脱手吧!”
我甩了甩昏涨的脑袋,转头一看,巫和松一张老脸正在冲着我们嘿嘿的笑,然后,巫和松用力一捏,将我们手中的短刀卸掉,说道:“海棠,你也算是江湖上的熟行了,还能中这类把戏?”
纳西海棠坐下来,笑着说道:“叔父以为我还不敷资格?”
“好,很好!”四目孺子俄然眼睛放光,念叨:“无禅无净土,铁床并铜柱,万劫与千生,没小我依怙!自未证道,不能观机,上叩佛慈,冥示可否,自作孽,不成活,巫大师,你的缺德事干的太多了。”
见状,四目孺子猛地盯着巫和松眼睛,问道:“当年东北谁作主?”
紧接着,白姗姗的影响消逝了,我看到了纳西海棠,被堵住嘴绑在一棵树上,很快,便有一个苗疆的懦夫,手持一把断刃走到她身前,对着她的脖子狠狠抹了畴昔,我大急喊道:“不要……”
纳西海棠说道:“叔父,你想自主为王。”
侏儒一听,大惊失容,不成思议的说道:“你不是已经……”
纳西海棠阴着神采,说道:“叔父,你的胃口未免太高了。”
四目孺子眼中仍旧泛着精光,刚要说话,就被巫和松敲了脑袋一下,说道:“草,多少年了,如何还是这一套词?能不能换点新奇的?这么特么叫甚么把戏,这点把戏还能瞒过你爷爷我?想共同你一下都感觉无聊。”
侏儒愣了一下,向后退了几步,问道:“老先生,你是谁?苗疆的事,你最好少插手。”
鞠躬的侏儒俄然昂首,说道:“陛下,鄙人有一个小玩意想献给您。”
巫和松神采一囧,说道:“小屁孩,叫声爷爷,明天让你活着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