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空位之前我和小雅留意过,上面的灰尘已经被绳索拖洁净了,之前我们觉得是张祥吊颈的时候,抛绳索一向都没有抛上去,来回将灰尘拖走了,以是才看不出之前是放石墩的陈迹。
“就是之前我跟你说死者抛绳索碰到了很多困难的那块空位,他们说那边之前放有两块石墩,现在不见了。”
但是现在太多人都将法医和大夫神化了,总觉得我们这么一群人无所不能,是法医就必然晓得统统的本相,是大夫就能只好统统的疾病。
固然说石墩会在空中上留下陈迹,但颠末绳索的反几次复拖拽以后,地上的灰尘已经如同用用扫把扫过普通,根基看不出这里放有石墩。
“你们有没有动过这里的石墩?”男人指着张祥吊颈用的凳子前面的一块空位说道。
“是啊,我也记得很清楚,这两块石头是我们从石场运返来筹办改革成磨豆腐的石磨的。”女人也在一旁帮腔。
“对了,方才张祥父母去现场的时候,还说他们本来有石墩在故乡的,你之前有没有发明?”我俄然想起这件事来。
出了中间现场,我回到张佳雄家,叫上小雅一起去跟林教员汇合。
“但题目在于这两块石墩才放了四个月,灰尘堆积应当也不会太较着,更何况是被人用绳索措置过呢!”我解释道。
“这清楚是绳索拖过的陈迹吧!”卢副局长也过来扫了一眼空中。
“那必定是有人动过这里的石墩了,我们之前在这里放有两块石墩的,现在不见了,绝对是有人出去过!”男人必定地说着。
“这倒也是!”小雅说道。
女人欲哭无泪般的要求着林教员,男人的拳头始终握紧,这一幕看的我有点心伤,不幸天下父母心啊。
林教员俄然拍了一下本身的大腿,从空中上站了起来,这一行动把蹲在他中间的卢副局长吓了一跳。
走着走着,小雅俄然停下了,“对了,你手机上有没有现场取证的照片?”
“大块石墩的也不会太轻,如果真有两块的话,应当不至于一点陈迹都没有吧,即便是用绳索拖拽过。”
“那你记不记得足迹的前脚掌比后脚掌的受力要深一些?”小雅持续问道!
“没有!”林教员答复着。
“你想到甚么了吗?”我也停下来转过身问着小雅。
小雅淡然说道,明显她对这些行动已经司空见惯了。
“一向不信赖本身的儿子是他杀的,还抱怨我们法医和警方办事不力。”我说。
卢副局长听了男人的话,不是很欢畅,语气有点倔强地说道。
“说出来一起会商看看呗!”我打趣说道。
“你们肯定这里本来是有石墩的是吗?”见林教员在思虑着,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