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这个小美妞是我的了!”别的一个吹鼓手奸笑着扑向颜苏。
我大口大口地喘气着,方才这记杀字诀,耗损了我很多灵力。
吹鼓手的两只眼瞳蓦地放大,七窍里都流出血来,而后吹鼓手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临时的时候眼睛都是浑圆大睁着,脸上暴露不成置信的神采。
不等我回过神来,紧接着第三道寒光又飞射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举起定尸笔,指着那两个伶人,仇恨地说道:“不想死的就让开!”
“啊――”不远处传来凄厉的惨叫。
只见流光明灭,杀字诀刹时穿过了吹鼓手的身材!
我和颜苏接连干掉两个吹鼓手,自始至终,那两个伶人都没有脱手互助。
颜苏也不说话,右手五指俄然伸开,四根扁鹊针变成四点寒星,悄无声气地射向阿谁女伶人。
金光闪动的杀字诀穿破氛围,腾空飞旋而去,收回呼呼呼的扭转声响。
男伶人又惊又怒,厉声对着乌黑的灌木丛大呼:“甚么人……”
男伶人连续攻了三招,锋利的铁折扇唰唰唰地划破氛围,带着锋利的啸音,仿佛把氛围生生扯破。寒光在我的面前飞旋,此中一道寒光贴着我的左脸颊扫了畴昔,劲风刮脸,我的脸颊火辣辣一阵疼,锋利的铁折扇削飞了我的一缕头发,惊得我刹时飚出一身盗汗。方才的这个刹时,我与死神估计只要一公分不到的间隔。
定尸笔在手,我仿佛感到一股无穷的力量,冥冥中,就像爷爷在身边保护着我一样。
吹鼓手一下子就愣住了,目光直直地看着我,接着又看了看本身的身材,忽听嗤啦声响,一团血雾爆裂腾起,阿谁吹鼓手在惨叫声中变成几个碎尸块倒在血泊中。
铁折扇的边沿非常锋利,薄如蝉翼,就像带弧度的刀子,寒光聚成了一条弧线。
我心中悄悄惊奇,这两个伶人的工夫较着要比那两个吹鼓手还要高一筹。
我厉喝一声,定尸笔腾空画了个半弧,将当头砸落的唢呐荡了开去,同时笔尖在吹鼓手的手腕上敏捷扫过。
女伶人目光一凛,水袖缓慢挥动,将四根扁鹊针十足扫飞落地,那张奇特的鬼脸上暴露深深的怒意:“小贱人!你竟敢偷袭我?老娘让你见地见地短长!”
“人”字的尾音都还没有结束,又是嗖的破空声响,寒光自面前一闪而过。
箭矢从男伶人的眉心中心没入,又从后脑贯穿而出,箭头上挂着一抹红色的脑浆,一点点往下滴落。
我气喘吁吁地站在那边,紧紧握了握定尸笔,心神荡漾,这应当算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杀人!
他的右臂垂吊着,一时候有力举起,因为方才笔尖扫过他手腕的时候,顺势封住了手腕血脉。
我心下骇然,没想到一把扇子竟能如此多变,古怪的招路令人猝不及防。
哗!
“呀!呀!呀!”男伶人收回的调子似男非女,非常古怪,移解缆法也是诡异多变,令人防不堪防。
我几近是仰仗着本能反应,举起定尸笔挡在胸前。
视野昏黄中,我瞥见男伶人捂着右手腕向后退开,一支精光闪动的利箭竟然贯穿了他的右手腕,鲜血涔涔滴落。
他的左眼上插着一根扁鹊针,寒光闪闪。
我趁胜追击,两道金光飞旋而出,定尸笔以极快的速率,在吹鼓手的摆布膝盖上各点一下,吹鼓手身躯一颤,咚地跪在我面前。
男伶人骂道:“臭婆娘,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你也看得上眼?”
就在我以为本身必死无疑的时候,老天爷再次大发善心,站在我这一边。
“去死吧!”我的瞳孔里精光暴盛,想到了全村人的死,想到了颜氏佳耦,统统的伤痛涌上心头,变成一股无形的劲气灌入定尸笔,唰地刺中吹鼓手眉心中心的天门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