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得遇钟进卫,真是祖宗积福啊!阎应元暗自感慨道/ 。
“相公,你说我们真的得是押送军饷么?”张凤仪早已瞧出不对,问马祥麟道。
他和张凤仪伴随钟进卫去了大明皇家银行,然后又马不断蹄地去了水泥厂,观察水泥、玻璃以及炼钢的环境。
侯着的一队白杆骑军一听,顿时各自分开,沿着方阵间隙,边跑边传达道:“皇上御驾亲临,论功行赏,皇上...”
勤王军中的各路总兵接到号令,步军调集到一个临时的校场,骑军则待营中不得擅动。
“我瞧着这内里如何透着一股诡计的味道,朝廷这是要干吗?”侯世禄也想不清楚朝廷说发军饷,这军饷到底在那里。
这支军队由马祥麟直属的三百骑军和张凤仪所领的七百步军构成,全数服从于复兴侯钟进卫。
他们伉俪俩早就看出这些车辆都是空车,复兴侯这么仓猝离京,必定是另有要事。
步军士卒都有自负,想给皇上留一个好印象,临时校场就只剩下带着寒意的东风吹动旗号的声音,在“哗哗”地作响。
他看得出来,不但是本身佩服钟进卫,并且连之前目中无人的寺人,阿谁掌管水泥厂的安公公也对钟进卫毕恭毕敬,服从钟进卫的指派。
阎应元不是无的放矢,钟进卫位居高位后,不但不忘阿奇,几次写信给妹子,并且皇命在身,不得不迟延婚事,却又跑来跟本身解释,还写了封信给阿奇,足见复兴侯心中惦记取本身妹子。
“是啊,真没想到那些东西都是复兴侯搞出来的。”马祥麟也叹道。
步军士卒看到后,不敢再交头接耳,规端方矩、安循分分地出场。
孔方有点踌躇,不甘心肠道:“大帅,这朝廷还没有论功行赏呢!”
就在这个时候,步军士卒看到台上的各级将官都在孙承宗的带领下,下了看台,往校场入口而去,就晓得皇上到了,一个个都往入口望了畴昔。
“部属明白,部属当然明白。”孔方固然有点贪婪,想先拿了朝廷的犒赏后再说,但侯世禄这么一说,他也晓得轻重,就赶紧答复道。
如果说之前让他们不得鼓噪,另有人仗着本身是打胜了仗的功臣而有不平的话,现在他们一听白杆骑军传达“不得鼓噪”的军令后,立即鸦雀无声。
当然,他并不晓得本身在本来汗青上的事迹,就算没有他妹子,钟进卫还是会为国举贤。
因而,就在钟进卫分开京师的第三天一早,开端了京营的改制。
等复兴侯醒了以后,天然会奉告他们俩,到底是去做甚么事情。是以,他俩一点都不急,尽管埋头赶路。
总之就一个原则,不该让复兴侯晓得的,就毫不能让他晓得。因为他们晓得,复兴侯不是他们能拉拢的。
阎应元本想跟在钟进卫身边保护他,毕竟钟进卫身边没有一个亲卫。不过被钟进卫回绝了,钟进卫表示他的任命不久就会下来,到时候会随卢象升前去东江镇。
灾黎的返乡潮影响到了修路的进度,特别是午门献俘后的第二天,走的人就更多了。水泥厂到京师的路才修了一半,灾黎就跑了很多。
“大帅,朝廷也已有几个月未发放我宣府军的军饷了,大帅您就在这里,朝廷咋不直接发给大帅您呢?”孔方自从晓得那支白杆军是专门去九边军镇发放军饷,就存了这个迷惑,感受朝廷不信赖他们,不然何必这么费事呢。
看着钟进卫既能和这个说得头头是道,又能说得别的一人连连点头。不由得暗自赞叹,贵爵将相中能有钟进卫这么有本领的人,怕也只是在建国的时候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