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寿固然不是很明白孙承宗指甚么,但总归离不了建虏和京师之事,就点点头。
祖大寿瞄了瞄一旁的监军,内心一衡量,俄然,也不管身上还披着甲盔,直接往地上一跪,哭丧着脸道:“本兵救我,监军救我。”
实在,没有太扯,只要更扯,明末军队中能打的根基只是将领的仆人罢了,其他军户的存在都是给他们赢利的,哪有战役力可言。
因而,就干脆坦白的承认了:“本兵,当初但是您把我说返来的。怪就怪我当初,一时胡涂犯下大错。返来以后,一向睡不好,作梦都怕啊。”
孙承宗这会俄然变脸,把脸一沉,道:“老夫知你甚深,你休要骗得了老夫。”
“那,那...”祖大寿有点不晓得该说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