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答复,只要那大槐树在猖獗的扭捏,随风扭捏,就仿佛一个狰狞的妖怪在妖艳的跳舞似的。
说着,就冲要上来。
“好,既然你这么不近情面,那别怪做姐姐的不客气了。”我姥姥冷冷的走到之前被她丢在地上的剪刀跟前,然后行动生硬的将剪刀从地上捡起来。
没想到那玩意儿的逃窜速率还是超快的,看了我姥姥一眼,当下便毫不踌躇的扭头就朝大槐树里边钻。
因而我当下便带着大山走向大槐树后边,在这个没人盯着的地儿,总能安生点吧?
就在大龙裤裆里边的玩意儿越来越大,仿佛顿时就要撑爆肚子的时候,竟俄然间吹起了一阵大风来。
我姥姥终究松了口气,一向都在鸡骨头外边半跪着的马道长,也终究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