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一唠叨,那俩伉俪立马一阵诧异,看我的目光也变得尊崇起来。
我也一点都不客气的瞪了一眼那小青年:“你有吗?你敢有病,我就敢治。”
没等那俩人说话,我便故作奥秘的闭着眼,小声说道:“出来吧,老神仙早知此时你俩会来,茶应当还没凉。”
我看了一眼远处,临时应当没有甚么人会来,干脆就走进了房间里边,想看看这俩伉俪到底有啥见不得人的病,非得早晨偷偷摸摸的来。
我对六姥爷的安排有点不对劲:“六姥爷,我才是引派的顶班,凭啥让俺听你的呀!按理说应当我在里边坐着才行。”
六姥爷一语中的,说中了他们的病发位置,这对伉俪刹时诧异万分,眼泪大把大把的掉:“几十年了,终究比及拯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