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我父亲整天乐不成支的,可一瞥见我姥姥,那指定被吓的说话都结巴,当初批斗我姥姥时候的范儿早就消逝的没了踪迹。
厥后母亲更是很争气的给家里添了一个男孩,我父亲更是感觉本身牛逼哄哄了……
姥姥在我的胸口上做了一系列的行动,反复了好几遍,我倒是都没能跟别家孩子一样,打出一个饱嗝。我姥姥叹了口气:“哎,这孩子缺第一口饱嗝之气,要想活命,只能靠吸别的婴儿的第一口饱嗝之气了。”
我父亲来了以后,还没把本身遭受的事情跟我姥姥说,我姥姥便直接发话了:“想活命,归去找媒婆上门提亲吧。”
我记得当时我的头发已经很长了,按理说明天上午我妈就应当给我剪头的,但我妈去我姥姥家了,以是还没来得及剪头。
而姥姥也很疼我,每天都变着花腔的给我做好吃的,不过让我感到奇特的是,姥姥每天都让我吃一片大槐树上的叶子,说是能够让我的生命力变的固执,对此我想当的不体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