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老爷子虽一把年纪,但是我仍然能够看出这一扁担打过来的力量与技能,不是普通人能够具有的,必然是练家子的。
柳儿也点头,“锋子哥,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这就是管叔的店?”我指着面前的褴褛的屋子问道,这那里称得上是店铺啊,门虚掩着不说,连块招牌也没有。
柳儿深思了好久,点头道:“没有了。常日里我跟爷爷都在山里头,不跟人联络的。”
柳儿说着就排闼进屋,冲着里屋喊道:“管爷爷,管爷爷,我来啦。”
“其他都不要了?”我举动手里的火把,慎重的问道。
只是能让我这妹子破涕为笑,我这当哥哥的难堪一回也是值得的嘛。
待到确认安然后,我便带着柳儿回了屋子。昨夜那一男一女看起来就不是善茬,想来是有些门路的,估计也不肯屈尊蹲在山里喂蚊子。
第一次有人,还是标致的妹子,夸我说我是个好人。我内心那叫一个美滋滋的,直到多年后我仍然觉着本身是个好人,是个无愧于心的人。
我拉着柳儿的胳膊把她扶了起来,安抚道:“柳儿,你爷爷如果在天有灵,也不想看到你如此悲伤的。”
欢畅归欢畅,既然要报仇,那就得先要弄清楚仇家的身份,和仇家的动机。我想了想道:“柳儿,爷爷常日里除了镇上收货的管叔,另有其他干系比较好的人吗?”
柳儿在一片如同渣滓场的家里,找了一个承担,另有个墨色的方形盒子。抱在怀里。
柳儿的眼睛圆溜溜的,里头带着泪花,对着我说:“锋子哥,你真是个好人。”
管老爷子见状,只觉得我是个登徒子,因而抄起手边的扁担,二话不说就朝我劈了过来。
我晓得大火一起来,必然会让那一男一女警戒起来,因而火略藐小点以后,便催促道:“柳儿,咱还是先收点你爷爷的骨灰吧,不然再迟点的话,估计好人就要来了。”
可贵的是佛音这死肥鼠昨夜也返来了。我便让它也做起了窥伺兵。几日不见佛音身上的毛愈发的锃亮起来,油光水滑的,像是打了摩丝一样。一双如豆的小眼睛竟然非常恬不知耻的盯着柳儿看了好久。
柳儿只一个劲的抹着眼泪,不说话。许是可贵见到个靠近之人,不由的想到了惨死的爷爷,一时伤感罢了。
柳儿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声音哽咽的,我都惊骇一个气没喘匀,给晕了畴昔。我恨不得扇本身两个耳光,想着不会说话就不说,能憋死还是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