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满脸髯毛的男人,刚走进阁房,就瞥见屋内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女孩儿,还没走到女人身边,便喊道,“哎呦,我的祖宗,你可别把她的脸给打花了。”
“蓝玉儿,你这个小狐媚子,你也听到了,明天你要去赵家。老娘警告你,别想动甚么歪脑筋,明天给老娘乖乖的。如果赵家的人相中你了,那是你的福分,如果没相中,嘿嘿,明儿老娘就打下你的一层皮来。”
“哼,你觉得此次赵家买奴婢是给蜜斯们使唤的么?”
她手中的女孩儿,也就是蓝玉儿,从速扯着嘴角点头如捣蒜。女人见了,这才放开她的手臂,任由她跌坐在地上。随即女人便唤了两个粗使婆子出去,让她们把蓝玉儿带下去上药,好好梳洗一番,并将她把守起来,以免她半夜逃窜。
“二百两!”男人对劲地伸出本身的手,伸出两根指头,在女人面前晃了晃。
一个盛饰艳抹的女人,纵情挥动动手中的软鞭,每一下都抽在女孩的身躯上,引发女孩儿的阵阵轻颤。而女孩的哑忍,明显刺激到了她,在这场双方面的施虐中,让她毫无成绩感和快感可言。
不过半晌,蓝玉儿要的奶就被送进房内。打发了两个婆子出门,蓝玉儿深深地看了眼桌上少得不幸的那碗奶,就着月色,一件一件地脱下了本身的衣服。
“嘶……五十两!”女人不由得抽了口气,“你个杀千刀的,你如何不卖了她。”五十两,够她买多少标致衣服和胭脂水粉啊。
“桌上有水。”婆子甲怒道。
男人眼中的心疼之意固然一闪而逝,可却还是被女人抓个正着。她怒从心起,手中的软鞭更是不包涵地朝女孩儿挥去。
这都城里,谁不晓得那赵家二老爷比那钱老头荒唐多了,固然没娶多少小妾,可不晓得玩死了多少女孩儿。墙脚的女孩儿明显也晓得这赵家二老爷的凶名,孱羸的身躯不由得颤了颤,她的眼内划过一抹凶光,被低垂的视线遮住,无一丝一毫泄漏出来。
前面一句明显是对蓝玉儿说的,可见她也对蓝玉儿这么晚还不消停,心中愤怒。
“呵呵,小贱人,你如何不叫喊了?明天老娘就不信清算不了你。”
“唉唉唉,我的祖宗,你又想干甚么?”男人瞧见女孩儿扬起的,疼得有些扭曲的脸,从速拉住女人的手。
在第一次见到之前那女人的时候,她就在心底哀嚎,这要命的长相,敢不敢更坑一点?大姐,你眼里的妒忌、痛恨能不能含蓄点?
“你心疼这个小狐媚子了是不是?老娘今儿就非把她这张勾搭男人的脸给打花!”
“这么多!”女人惊呼一声,明显这个数量也出乎她的料想。要晓得现在一个女奴,便宜的不过几两银子,乃至更少。之前那钱老头能出五十两,对于他们来讲已经是天价了,现在赵家竟然情愿出二百两,这惊天的数量,完整超出了女人的内心接受才气。
“哎呦,我的祖宗,我哪是心疼她了,我是心疼咱的银子。你又不是不晓得,咱的人里,就她长得最水灵,好轻易养这么大了,我就希冀着她这张脸,卖个好代价。”男人说着,脸上又浮起了笑容,一双眼睛再也节制不住,朝墙脚的女孩儿望去,他的眼里看到的不是女孩儿遍体鳞伤的身躯,而是一堆真金白银。他舔了舔嘴唇,对怀里的女人低声说道,“你不晓得,前几天老钱头出五十白银买她呢。”
“宝贝儿,你又猜错啦。”男人呵呵一笑,张嘴亲了亲女人近在天涯的脸,“赵家的当家主母不是才难产没了,这赵家如何说也是数一数二的大世族,当家主母的葬礼天然要办得风风景光的。这不,赵府就出大代价,要买二十个长得水灵的女奴,去给主母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