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早了,帝少好好歇息。”
夏之星深知这个时候不能惹怒他,走到椅子前坐下。
“……”
又一瓶威士忌空了……
夏之星的身形一僵。
“把门关上。”
夏之星咬住唇,玻璃碎片扎得很深,拔出去时痛得她满身流汗。
皇甫赫连已经淋浴过,躺在大床上,松松穿戴一件金色睡袍,暴露野性的胸膛。
皇甫赫连走近她,他的个子很高,一靠近就带来逼人的压迫感。他低下头来,托起她的下巴,宝石绿的眸子仿佛在反光,她看不清他的眼神,只看到他嘴角勾起的玩味和轻浮。
“总有一天,你会向我告饶,和其她女人一样对我献媚,只为博得我的宠嬖。”
皇甫赫连的眼神冰冷的吓人。
夏之星心机一沉,她又触怒到他了吧,猜想今晚将是个不平之夜……
“痛。”
夏之星回过神来,这才发明躺过的大床上有点点红痕。
皇甫赫连挥手用力一掼,酒杯在地上摔的粉碎。
佳妮震惊。
“你觉得洗好了便能够逃过奖惩?今晚就罚你做我的被单。”
“你把我的床单弄脏了。”
……
“我有答应你分开?”
“痛就叫出来。”男人降落的嗓声响在头顶上方。
苗条的手指沾了药,悄悄涂抹她受伤的处所。
他前一刻可骇得仿佛要杀了她的,现在却在为她措置伤口,为甚么?!
罗德放下医药箱就关上门分开了。
房内,皇甫赫连亲身用镊子将玻璃碎片挑出来。
夏之星将被单洗洁净,晾好,推开露台门走出来。
皇甫赫连捞起她的腰,阴霾的情感一扫而光,轻而易举将她扔到床上,夏之星刚要爬起,他压住她的腰:“别动。”
“那无妨做些床上活动,耗损体力,无益于你快点睡着的。”他邪魅地咬住她的耳垂,双唇滚烫!
“记着这感受,能给你痛的只要我。”
“那只是我的猜想,对不起如果错了……”
“我要的不是你的嘴上告饶,要我放过你,你晓得该如何做……”
该死,甚么时候来的,她竟毫无发觉。
“我把证据从门缝上面塞出来了,你如果谅解我了,就开开门好不好?”
夏之星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他应当睡着了吧。
那热气,应当是从内心披发而来的。
夏之星趴着,底子动不起来。
“对不起,都是我把晚餐搞砸了!我不晓得你喜好吃甚么,你的喜恶都是阿谁下人写给我的,是她用心害我就是想让你对我活力!我有证据证明我的明净,帝少,你开开门好不好,听我解释。”
我不会放过你的!
“对不起先生,我现在就帮你洗洁净。”
“我求你还不敷多吗?”
站在门口的佳妮看到罗德拿了医药箱仓促赶来,翻开门时,恰都雅到皇甫赫连将夏之星压在床上,撕碎了她的裙子——
“你为甚么不喊痛,不告饶?”
“看来你苦头还没有吃够?”
皇甫赫连脱去她的仆人裙,看到她血肉恍惚的小屁屁,目光一深。
只要昂首,就会撞到他的下巴。
再看手里的尿片,皇甫赫连如何会有这类东西。片垫上,总感觉这东西怪怪的,不像普通小孩子所用的。
皇甫赫连的眼睛里有轻微的微醺,他的目光越来越沉。
宠物(猫咪狗狗)尿片!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谨慎翼翼的拍门声,是佳妮的声音:“帝少,你睡了吗……”
被一个男人谛视着本身的屁屁,而这个男人是皇甫赫连,夏之星如何都感觉极其诡异!
这个狐媚女人竟然趁机勾一引了帝少,没想到行动这么快就爬到了帝少床上!
夜深了,夏之星被紧紧抱在他怀里,视野对着他胸膛的两颗寝衣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