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怀里的女人――双眼迷离,嫩白的肌肤微微酡红。
黎七羽内心嘲笑,这个薄绯儿还真不是善茬,如许都没能惹怒她,狐狸尾巴都踩不出来。
“不管你如何喜好,他是我的。在我不要他之前,你想也别想!”黎七羽抚摩着薄夜渊的胸膛,再次宣布。
薄大少很不会接吻,他的牙齿几次磕痛她,咬到她。
“唔……疼……”
床边的芭蕾舞者被打落在地,瓷器碎裂。
薄绯儿抿着唇,风雅端庄:“那当然,七羽姐是夜渊哥哥明媒正娶的老婆。”可迟早有一天,这个位置会是她的!
薄绯儿大声喊道:“谁让你打碎东西的?”
自从十几年前出了那件事,薄家两位少爷脾气大变。
这……不会是两位少爷开打趣,互换身份了?
男性躯体炽热,胀痛得痉挛。
黎七羽的身材被越攥越紧,他的被压抑了多年的浴望发作。
薄夜渊火急需求纾解,大掌迷恋地在她的纤腰上摩擦,两人的身材紧紧贴在一起摩挲。
黎七羽被他强势的吻,堵得喘不过气。
她想要喘气,他粗大的舌搅得天翻地覆……
“看到你们豪情这么密切,我至心为你们欢畅。”薄绯儿眼神别开。
他炙热地狂吻她,一只手从她玄色小礼裙里伸出来,猖獗地揉动。
勾得他神魂倒置,欲罢不能!
薄夜渊神采恍忽,向来没有女人,能突破他的禁止……
二少却迷恋女性的和顺,离不开女人,长大后更是嗜女成瘾。
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体验。
砰――
她的随身仆人张了张嘴,委曲地不敢搭话。
“没有血缘,谈不上兄妹。”
仆人们早就在薄大少吻下去那一刻,惊呆了。
薄绯儿神采发青,表情五味交杂,目睹着场面越演越烈,薄大少像磕了情药一样旁若无人。
固然十几年的心机大夫医治,也没有获得改良……
他想要她……发疯地想要她……
薄夜渊眼瞳收缩,明智复苏,垂眸盯着怀里气喘吁吁的女人……
天呢……仆人伸手捂住眼,不敢再看下去。
仆人很惊奇,向来没见少爷笑成如许,他一贯喜怒不形于色。
薄夜渊深凝地盯着她,俄然狂肆笑了……他,是她的?
他像是一辈子没吃过肉,穷凶暴极地咀嚼她,男性炽热的手掌在她的柔滑肌肤上游走。
仆人们觉得两位少爷病态了,但是没想到,昨晚二少没带女人回家,明天大少却开端在大庭广众下玩起了女人。
薄绯儿气得胸口发痛,脸上保持着淡笑:“七羽姐说甚么呢,我们是兄妹,你曲解了。”
大少冷酷,不喜好女人靠近,哪怕是仆人的奉侍,他都讨厌恶心……
再生长下去,就要上演现场版了。
黎七羽嘴唇这下真被吻钟了,唇瓣有几道被咬破的伤口,泌着血。但她的嘴被吻麻了,没有知觉,底子感受不到疼。
黎七羽娇躯柔嫩地靠在薄夜渊怀里,挑衅朝薄绯儿一笑:“你喜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