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琬又问道,“那甚么时候结束?”
唐琬顺着树木掩映的小道来到云门寺中,这里陆连续续有些香客前来烧香拜佛,寺内的和尚并未几,眼里可见的就四五人罢了。见庙烧香,遇佛拜佛,唐琬取了些香,靠近烛火扑灭,一一拜过几位菩萨,云门寺并不大,很快就拜完了,唐琬原想寻到那位引本身去别院的和尚,但是寻了一圈,都不见人影,看来是忙别的事情了,因而就近找了一名面前的和尚,问道“小徒弟,叨教本日寺中可有位客人姓赵的?”
姓赵?天下姓赵的人多得是,但是唐琬晓得的却只要两个,一个是当今皇上,不过,皇上是多么高贵之人,如何会俄然呈现在云门山如许的乡野之地呢?这个能够性实在是微之又微。另有一个她熟谙的,便是曾经帮了陆家大忙的那位王爷了,赵王爷本就是本郡人士,他在这里倒是有能够。不过,前一阵子别人不是还在临安的吗?莫不是返来了!如果真是他返来了,唐琬倒感觉本日是个谢他拯救之恩的大好机会。想到这儿,唐琬便向担夫探听道,“赵?可知是哪位赵公子?”
那位和尚行了礼,果然拿出功德簿翻了翻,回道“施主,本日的香客中未曾有位姓赵的。禅院里听课的,有胡尚书之子胡杞,许员外之子许伯虎,仿佛也未传闻有一名姓赵的。”
唐琬心想禅院里听课的应当都是陆游熟悉的,看来担夫口中的那位赵公子应当不是她要找的赵王爷,想他也没这么快,刚在临安帮陆家处理了困难,没几天便又呈现在越州,便道,“感谢小徒弟。”
小蝶固然也感觉这风景好,但是于她而言,是赏不出个名头来,待得久了竟困乏得很,站在那边眼皮老是不听使唤地就眯上了。唐琬想这里也没有外人,便安排她到榻上歇息,本身则掩上门,单独出去赏风景了,顺带确认一下山上的赵公子是不是她所要找的那位赵公子。